不過這人卻是一頭長髮,穿著一個黑色T恤,眼神一直在盯著我。 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他身後是幾個染著顏色的小弟,其中一個我還認識,是之前我為了阿嬌打過的那個黃毛。 但這黃毛沒有上來叫囂,而是眼神死死的看著我。 果然,這道上是個圈,來來回回不老實的人,永遠是一批人。 原本以為是個沒組織的小混子,合著也是宏社的人。 宏哥笑呵呵的說道:“和氣生財,今天確實要宣佈一個重要的事,關乎於咱們宏社發展的中堅力量!” 在場的人都看著他。 在座的人都是形態各異,啥表情的也有,看戲的,不屑的,沒表情的,總之大部分好像對我上位都沒什麼好感。 宏哥接著說道:“管理正興街一帶的靜夜堂,一直都是群龍無首的一個狀態,老黑進去了,沒個三十年是出不來了,一直讓燕子管著也不是個事,自然是要有固定的人來管轄的!” 螞蚱幾人都是一臉笑意。 顯然這是要讓我上位,當這個靜夜堂的堂主。 我自己也很高興。 雖然沒表現出來過於的喜悅,但心中的高興也是不言而喻的。 但接下來的話。 讓我們都是一愣。 “咱們這些老傢伙也忙不過來,我當然是準備提攜新人,但是現在有點難鬧,靜夜堂的二青,這小子從小就和老黑一起混,靜夜堂的事,他是門清,而且正興街的兄弟也都服!” 聽到這話。 我神情一變,看向一旁的王燕。 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我搞垮菜刀幫就讓我當堂主? 玩我呢? 這跟哪裡跑出來個什麼二青? 而那個黑衣服的小夥子馬上出口說道:“都是靠兄弟們願意跟著,宏哥過獎了。” 原來這小子就是二青。 一旁的螞蚱頓時安靜不了了,出口問道:“宏哥,這是啥意思,你不是說我老大把五龍搞定,就讓他當堂主,現在跑出這麼個東西是啥意思?” 螞蚱就是這樣,沒大沒小的。 但我知道他是為了我鳴不平,我趕忙拉了一下螞蚱。 隨後看向宏哥出口說道:“讓宏哥把話說完。” 我之所以沒有馬上生氣,是因為,今天既然叫我來,就不可能只是單單的叫我來看這麼一齣戲的。 沒必要的事。 宏哥的臉頓時笑了起來:“不錯!滿江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是個當大哥的苗子!” 說完,宏哥就站了起來,隨後看著眾人說道:“韓滿江,昨晚直接搗毀了五龍以及五龍手下的菜刀幫,整體辦的事是有勇有謀,大獲全勝!” 這話一出。 在場的人都馬上看向了我,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這些人的眼神完全都變了。 從一開始的輕蔑都變的不可置信起來。 頓時響起一陣喧譁。 “真的假的?就這麼點人?五龍猖狂這麼多年了,這麼容易就倒了?” “宏哥親口說的還能有假?只不過這後生咋辦到的?” “估計給了不少幫助,王燕和這小子老是眉來眼去的,不對勁!” 底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宏哥敲了敲桌子說道:“介於兩位年輕人都很適合當這個靜夜堂的堂主,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說完宏哥就不再言語,眼神一眯,笑盈盈的看著周圍的這些大哥。 而我卻是若有所思。 宏哥這一下,有很多層面的意思,我也吃不準是那種。 第一種可能,是宏哥想讓我服眾,看看周圍人是啥意思,懂宏哥意思的人,就會支援我上位。 第二種可能是,宏哥想拿我來做文章,試試水,看看眾人的態度。 第三種可能就比較簡單了,字面意思,就是單純我們兩個都適合上位,看誰上位合適。 但不管哪種情況,都讓我有點不爽。 因為,之前他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如果他說,你辦成了,有機率上位。 誰他媽給他幹啊? 這一個處理不好,那可是被砍的粉身碎骨,最後人家啥事沒有。 不過我後來也明白了。 真正大佬就是來回用人辦事,沒幾個自己去辦事的。 但我還是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默默地看著周圍人的表情,以及那個叫二青的年輕人。 他同樣也在看著我。 不得不說,這人很清高,對宏哥也沒有多尊敬,剛剛也只是寒暄了一句,看他的眼神和站姿就看的出來,這人也是有點傲骨在身上的。 不是啥寄人籬下的貨色。 周圍又是一陣議論聲,好一會都沒個結果。 還是其中一個戴著老式眼鏡的中年人,穿著一身中山裝,看著好像個老文員一樣,他一臉笑意的問道:“宏哥,你是要聽真話?” 說話中,這中山裝眼神仔細觀察著宏哥。 宏哥一聽也不意外,出口直言說道:“各位,我這沒有別的意思,單純覺得兩個年輕人都合適,你們給給意見,咱們宏社提倡民主!” 而這個中山裝這才笑呵呵的說道:“那大夥就敞開了說,各抒己見!” 說完用手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其中一個大老粗出口喊道:“老嫖!你別在那邊當狗腿子,你讓我們說,你自己咋先不說說?” 別看這些人都是混江湖的,看著五大三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