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笑,胸前就越是顫抖的厲害。 見狀我也不敢在看了,畢竟在開車,阿嬌帶路在一個平房大院停了下來。 這是琪琪的家。 也和我家的院子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格局,那個年代,這種小平房院子很多,而且佔大多數。 琪琪下車前,難得對我說了一句謝謝。 即使是兩個字,估計也是硬憋出來的。 看著琪琪一路慌張的跑回家,阿嬌雙手抱胸,出口說道:“哎,估計明天她是真的不去了,膽子太小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開車往阿嬌家走去。 她父母好像是開著一個菜鋪子。 停在路邊後,阿嬌沒有下車,而是出口說道:“你這麼有錢,還這麼能打,要不真當我男朋友算了!” 說話中,又是湊了過來,胸口位置也捱了上來。 接著她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直接抓起我的手,放在了她傲人的一大團上,頓時一股柔軟有彈性的一個圓形出現在掌心。 還有微微的溫熱。 那一刻我直接僵在原地,一時間忘了把手拿下來。 而且那種感覺,也是第一次有,很難想象這種感覺,而且似乎一隻手根本抓不住。 “我還是有資本的,對不對?” 阿嬌的話,終於是讓回過了神,一把抽回了手,但在離開的時候,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驚人的彈性讓我心中一蕩。 但我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對熊貓沒啥興趣!” 阿嬌頓時一愣,隨後在倒車鏡看了一眼自己,隨後尷尬笑了起來:“真無奈,見你兩次都是這形象,我卸妝以後可清純了!下次給你看!” 說話中。 她一邊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一邊有些撒嬌般的下了車。 她站在車外對我揮了揮手。 我無奈一笑。 阿嬌這種性格,正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大膽、敢愛敢表達,加上她性格外向,總之除了第一次訛我以外,並不是很討厭這個女孩。 只是這個妝容…… 實在是…… 沒法說。 開著車回了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直接睡覺了,因為明天早上螞蚱等人就來了。 當天夜裡,我十分意外的夢到了阿嬌。 幹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夢裡那一大團晃的厲害。 我睜開眼,發現還在自己的小屋裡。 看著自己的腿部往上,很明顯是做春夢了,難不成真的該找個女朋友了? 這時,我的電話響起。 我接了起來,對方馬上傳來螞蚱的叫聲:“江哥!我們快到了,你準備出發了沒?” 電話那頭亂哄哄的聲音。 我甚至聽到了吳家老二的聲音,好像在和一個交警吵架。 我出口說道:“我準備出發了,你們那邊怎麼了?” 螞蚱說道:“沒事沒事,我能處理,江哥咱們原時間不變啊!” 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見狀,我也只好不管下邊,直接站起身子,挪了個位置,走出了院子。 因為今天醒的早。 院子裡,悅悅正在洗漱,她此時低著頭在洗臉。 校服襯衫裡的小饅頭馬上就露了出來。 完全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規模。 見狀我原本放下的傢伙事,再次躁動起來。 好巧不巧的,這丫頭這時候擦了臉,隨後驚訝的看向我,正準備張口說什麼,眼神卻從我臉上緩緩往下看去,最後落在了我的傢伙事位置上。 接著就是一陣尖叫聲:“啊!!!!” 隨後悅悅一陣小跑,就跑了回了家。 裡面傳來了胖嬸的聲音:“悅悅,咋的了!這一驚一乍的!” 接著傳來悅悅尷尬的聲音:“沒事,沒事,就是……有個蟑螂長的怪……怪嚇人的……” 聽到這話的我,緩緩低下頭。 蟑螂??? 她管著這玩意叫蟑螂?雖然是有點明顯,但也不是光著的啊,至於這麼大動靜嗎? 不過現在想想也是,畢竟那個年代的高中生,可沒現在這麼開放。 都是保守的狠。 我尷尬的洗漱了一下,隨後駕車前往火車站。 他們是開車來的,之所以定在火車站,也是因為這算是標誌性的東西,就算沒來過也大概能找到。 一路來到火車站。 這個年代的火車站很亂,什麼人都有,最出名的無非就是三樣。 騙人的,當乞丐的,還有夾包的。 騙人的是說,旁邊會有一些玩牌的攤子,這裡麵攤主完全就個老千,會搞小動作,而且花樣很多,防不勝防。 一般是挑一些剛來的外地人下手,一開始會給旁邊的託一點甜頭。 這樣就會有人抱著佔便宜的心思上鉤。 託是一種,道具是一種,還有鬼手等等。 這種一般身後也有個團伙和大哥。 再說這當乞丐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要飯的,你看著髒兮兮的,人家下班後,直接換成西裝,開著豪車就走了,當然這還算好點的,無非就是搞點錢。 有些惡勢力,會故意找一些老人和孩子,把這些人都搞成殘疾。 缺胳膊短腿,每天都會讓這些人為的殘疾人去乞討,利用人們的同情心給錢,晚上的時候,需要把錢都交給團伙的老大。 這種人沒什麼道德可言,手段殘忍。 最後就是說這個夾包了,這個也不是地域黑啊,新江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