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跟封振搞在一起後,我就知道我這麼多年以來的直覺沒有出錯,我防她防對了。”
江子誠眼裡有些驕傲,像是在給江琛宴講人生大道理一樣。
“容蔓算是我最負責的一個女人了,她是我的正妻,也是我的老婆,你說,這樣的人都不可信賴,世界上的其他女人,自然就更不能信了。”
事實上,他不相信任何的女人,女人能信嗎?
女人的嘴巴騙人的嘴,就算他不出軌,難道就能換來一個賢妻良母了?
女人就是你給她點兒陽光就燦爛,那還不如不給呢。
他就是這種想法。
“爸,那您第一次見我,是什麼感受,說心裡話,當時你明明可以直接弄死我。”江琛宴當時只不過是憑藉了一個虛無的東西,就跟江子誠談下來了條件。
“什麼感受。”
江子誠哭笑不得,“我當時就覺得,你有種,是,的確當時我可以直接弄死你,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身上那股勁兒,我就捨不得對你下手。”
“捨不得?”江琛宴從江子誠的嘴巴里聽到這三個字,顯然有點諷刺。
“我知道說出來你不信,但就是捨不得的感覺。”
“都把我打成那副德行,叫捨不得,我身上的傷到現在都在。”江琛宴淡漠地道。
“哈,那是對你的歷練,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那個時代,一直講究的是棒棍下出孝子,要是換做別人來跟我談條件,我可能直接就發火了,怎麼還能留這麼久。”
江琛宴知道江子誠說的留的久,是什麼意思。
他聞言,又問道,“捨不得什麼?”
“捨不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