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都喝得少。
她的頭髮上還藏著兩根中醫用的銀針，只要手鬆開，她倒是可以很快地將銀針射入的致命處。
只是她見他們並沒有想傷害之意，不是極其歹毒之人，便想再等等。
“當殺手，誰願意當殺手啊……我走上這條不歸路，也是被逼的。”
老大毒蛇瞥了一眼雲七七：“我第一次沾染命案，是被人給陷害了，給人家背鍋的，人不是我殺的，警方通緝的卻是我，我不跑的話，被警方抓到就只有死刑。”
“……”雲七七皺了皺眉。
她繼續聆聽。
“第二次，第三次，我已經回想不起來了，大概是有人拿我女兒威脅我，說我要是不替他殺人，我女兒就得死。”老大毒蛇嚼著手裡的饅頭，嘲諷笑道。
“……”雲七七神情有些沉默，“後來呢？”
後來就照做了。
“第四次的時候，我不想再殺人了，可對方拿我女兒威脅，這次我女兒真的出事了，出的車禍，腸子都被當街撞出來了，和她母親一起。”
雲七七驀然心臟一震，瞳眸有些驟縮。
“你不知道當時我每個夜晚，想到她們母女慘兮兮的畫面，我就頭疼的睡不著覺，後來，第四次殺人，我是去報仇的。”
老大毒蛇聲音忽然哽咽了下，他低垂下視線。
“我殺了弄死我女兒的人，殺了威脅我的人，殺了對方的身邊人，一共十條人命。”
從那以後，他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了，也就成了一個真正的殺手。
手下龍四嘆息，扭頭看向雲七七：“我們是活在陰暗之處的老鼠，見不得光，其實吧，就想給自己謀個活路。”
“當初你要是不跑該有多好，輸給了自己內心的恐懼，我始終相信清者自清，不是你乾的事情，一切都會查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