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江明珠。
江明珠驀然搖頭：“你不信我麼？”
江琛宴盯著她的眼睛，神情難以捉摸，有些看不懂她。
“不信。”
江明珠嚥了咽喉嚨，彷彿是意料中的答案，她釋懷一笑，“我沒有告訴過父親，不止沒有告訴過他，其他人我也沒有說過，包括白靈。”
白靈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了。
她連白靈都沒有說過。
她在幫江琛宴保守著秘密。
“你覺得我會信你？”江琛宴胸膛有些起伏地厲害，掃了一眼冷夜，覺得這個女人不能再留了。
等找一個機會，利用江子誠的手段，在她們母女露宿街頭時，就下殺手。
她的城府太深。
藏得也深。
江明珠咬著唇，被他強迫昂著頭，目光明亮，湧著淚水：“你認為，我要是說了，父親會讓你活到現在嗎？我要是想說，我有的是機會說，可我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
江琛宴，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為什麼有的人，站在那裡什麼都沒有做，你就可以百分百的信任她。
而我做了再多，你也不信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