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活無力的笑容，“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聰明？”
此時此刻，金富貴心中格外難受，他眼眶越發紅潤，強迫剋制著自己眼淚不要掉下來。
他對不起她。
若是當初他像是雲七七所說的那樣，和她坦誠相待，主動一點，有勇氣一點，哪怕是當時去找她坦白，查清楚。
也有拯救的餘地。
難怪雲七七說，主要的責任在他。現在看來，責任是在他身上！怎麼可能不在他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