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你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很欣賞你!放心,只要對付了雲七七,你們那邊想解決厲雲霈,是易如反掌的事。”
一個極其陰沉潮溼的房間。
牆角的老鼠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陸星洲找了個極陰之地,透支杜梓丞下輩子的氣運。
八卦陣,三十六支蠟燭圍了一圈。
杜梓丞的生辰八字被壓在一張血符下,陸星洲製作了一個草編的迷你假人,算是杜梓丞的下輩子雛形。
“好了。”陸星洲挑了挑眉,朝他招手,“過來祭血。”
一旦透支下輩子的氣運,杜梓丞的下輩子可能都不是人,投胎時變成豬變成狗都有可能。
這些醜話,陸星洲給杜梓丞都說在了前頭。
“我願意!”
此刻。
杜梓丞半信半疑,配合性地上前,任由陸星洲將自己的指尖割破,隨後滴了一滴血在假人臉上。
他有點不可置信,將指尖含在嘴裡:“好、好了嗎?”
“好了。”陸星洲點了點頭,“三天之內,你會回到之前頂流的位置。”
“這麼厲害?”杜梓丞驚呆了,就算是頂級的娛樂公司,都保證不了這樣的效率。
陸星洲笑了笑:“這一點你不用質疑,有沒有用,你很快便知。”
給杜梓丞透支了下輩子的氣運後,陸星洲便接到了江琛宴的電話。
陸星洲收了江明珠的好處,但和江琛宴關係匪淺,接其他人的私活,他還真不敢告訴江琛宴。
畢竟當初江琛宴聘用他的時候,說的很清楚,他是他的私人卦師。
“江先生,有什麼事嗎?”陸星洲問道。
江琛宴電話中的聲音極為深沉:“先前,我讓你算我命中的那個女孩的名字。”
陸星洲一下子嚴肅起來,這也是江琛宴聘用他的緣故。
江琛宴想讓他算出命定伴侶的名字,也只算這個,可他算出來的都是空卦。
卦卦皆空。
也就是說,江琛宴命中大機率沒有正緣,但這個結果,陸星洲實在不敢告知江琛宴。
“江先生,恕我直言,我還沒算出來……您,再給我點時間吧。”
陸星洲對於玄學方面的研究極深,但就是算江琛宴的卦,算不出來。
“我的話還沒說完,要是我現在知道了她的名字,你能不能幫我算算我和她之間有沒有緣分?”江琛宴聲線磁性。
陸星洲顯然有些驚訝,“江先生,您是遇到心愛的女孩了嗎?這個當然可以,也很簡單!”
只要知道男女雙方的姓名,用不到生辰八字,他都能算出有沒有緣分。
“雲七七。”江琛宴報出她的名字:“你現在卜卦,我現在就要知道結果。”
陸星洲聞言後背發毛,雲七七?雲七七就是江明珠要對付的人。
陸星洲用銅錢當場算了一卦!
電話那頭的江琛宴等待半晌:“結果如何?”
陸星洲滿頭大汗,望著銅錢最終呈現出來的結果,依舊是,緣分尚淺。
“……”陸星洲剎那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如實說道,“江先生,你和她之間沒有緣分。”
“再算!”江琛宴重新命令,不可能,小時候他們之間都有緣分的。
陸星洲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怎麼算,結果也是一樣。
凌晨十二點。
鐘聲敲響。
漆黑的夜,一輛霸氣側漏的黑色大g早早停在樹蔭下,狂風呼嘯。
雲七七和葉燃,印勁楓,馮飛等人坐在車內,守株待兔。
不一會兒,果真看見一個揹著黑色電腦包的少年鬼鬼祟祟返回到網咖門口,拿出手機給網咖老闆打電話。
電話通了,老闆那邊渾厚的聲音響起:“喂,誰啊?”
桑瀾流氣一笑,“老闆,別說我不講義氣,我這人做事最講究原則底線,那天弄壞了你那麼多電腦不好意思,一張銀行卡我放這了,裡面有五十萬,回頭你來取。”
“……桑瀾?是桑瀾臭小子嗎?”
他彎下腰身,隨後將一張銀行卡沿著卷閘門的門縫塞了進去。
結束通話電話。
就在這時,雲七七眯了眯美眸,“開捉。”
印勁楓、葉燃和馮飛三人下車,分別從不同的方向衝過去,將桑瀾摁倒在地!
“我湊,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