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麼?
明珠走的掉麼?能走才有鬼呢,再說,即使讓她走她也捨不得。這不,沒等她在宮門口站了多大會,便有之前的小太監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把明珠再次迎入了康壽宮的偏殿。
這次蘇麻喇想見見這個婦人了。就因為她的孩子是那般的捨不得她。看著小梅朵哭成那副可憐模樣,她也不顧太后娘娘的勸阻,直接請了明珠進了偏殿。
明珠這才第一次見到了這次事件的由頭,也是那個惹出這個亂子的人——蘇麻喇。
沒有影視劇裡的年輕漂亮,畢竟她現在都九十多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不過依稀能從她清秀的眉眼中還是能看出,年輕時也是個美人坯子。
明珠不知道,一輩子不結婚,是什麼滋味。親情、友情、愛情,缺一組不成人生。
明珠不知道這個老人有沒有嘗過愛情的滋味,也許是因為從未遇到心動的人,又或者是因為情傷,這才讓她願意一輩子老死宮中。
明珠不動,就跟她覺得,自己離開戴鐸便活不下去一般,她沒辦法理解一個女人願意孤獨一生的想法。
老人很睿智,也很慈祥,雖然在見到明珠第一眼是為不可查的皺了皺眉,轉瞬卻再次鬆開,依舊一臉平和的看著明珠,淺淺的笑。
明珠頓時有些羞赧了,因為自己在她面前耍的小手段。可是,現在卻只能厚著臉皮硬挺著了。
此時,明珠在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老人,同時蘇麻喇也在觀察著她。
因為,自打她一走進大殿,小梅朵便不再哭了,哽噎著砸吧著嘴,扭頭往門口瞧去,小嘴裡依依呀呀的說個不停,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著大顆的淚珠,看起來好不可憐。
小婦人站在下首,抱著孩子把腦袋垂的低低的。卻在以為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瞅著梅朵。一臉的擔憂。
看來,她並不想是太后娘娘說的那樣,不在意梅朵。想著,老人暗自嘆了口氣,都一輩子了,她還是那麼衝動,那麼的討厭那個人,一輩子了,黃土都埋到脖子了,還不能忘卻以前的仇恨。
是啊,自打第一眼起,她就發現了,這個女人,和那個董鄂氏是同一型別的人,天生的媚骨天成。即使如同一根木頭樁子似的站著,也像是在勾引人。特別是那雙眼睛,就跟帶著鉤子似的,能鉤住人的心神與魂魄。
不過這丫頭長得更好,眉宇間少了董鄂氏的輕浮,多了絲天真懵懂。這是一個被保護得很好的女人,就是因為她眼底的清純,才讓她的美麗沒有流於俗套,顯得更加的驚心動魄。
幸好,幸好,蘇麻喇在心裡悄悄的拍著胸口,幸好皇帝因為吃夠了董鄂氏的苦頭,對於這樣媚骨天成的女人天生反感,不然她可不敢保證,玄燁瞧到她,會不會起了心思。做出搶佔□□的事兒來。
“別拘束,上前來抱抱梅朵吧,她今天可真是哭夠了。怪可憐的。順便把老二遞來我瞧瞧,今個一天都沒來的及瞧瞧他呢。”蘇麻喇笑的及其溫柔慈祥,她說的是漢語,這讓一直跟太后娘娘凹蒙語的明珠心下便生出一股親切之意。
且瞧見大毛撇著嘴要哭了,便依言上前,把大毛換了過來,二毛則躺在之前大毛躺著的位置。明珠站在一邊,弓著身子抱著大毛,很是難受。
“別拘束,坐下吧,我也是個做奴婢的,說起來,身份還比不上你,且不能受你這般的大禮。”蘇麻喇拍拍一旁空著的軟榻,今個過得頗為驚險,她被這麼一蹉跎,反倒身子骨好了不少,都能靠著墊子坐了起來。
明珠此時也受不了啊,她這個姿勢就好比抱著一個大桶水在蹲馬步,而懷裡的大毛,可是比大水桶還要重呢。明珠此時就能感覺到裙子底下顫巍巍的雙腿了。
本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給點顏色便開染坊的傢伙,索性便直接依言坐了下來,順勢拍開大毛撕扯衣襟的手,對著蘇麻喇傻笑不已。
小猴子,不是才吃飽的麼,這會子咋又餓了!一會再吃。
蘇麻喇看著跟猴兒似的小女人,心下覺得好笑,這怕是她的真性情了吧。低頭瞧了瞧今個第一次細看的小胖子,蘇麻喇不由得暗自驚訝,好一副俊美如韜的長相。
都是同一張肚皮裡蹦出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呢?
蘇麻喇不似太后娘娘,對著太皇太后有著盲目的崇拜,相反的,她一路追隨著小姐,從草原到中原,見的人也多,見得世面更多,她更加知道草原人和中原人的審美差異,像是小姐那般英姿颯爽的女子,在草原上那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可是到了中原後,卻連那些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