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戴鐸被自己口水嗆到了,一口氣提不上來。一臉的訝異的扭頭看向安泰。什麼?郊外就有?你說的郊外是我知道的那個嗎?
看著戴鐸一臉的驚訝疑慮,安泰頓時驕傲了起來。一臉得意的說道“是啊,冬天的話在屋子裡也可以種,蓋上棉被髮一個月。就可以得到跟雞蛋黃一樣色兒的韭菜了。妹妹說那叫韭黃。”炒出來可好吃了,伴著榨菜,自己能吃十個饅頭呢。
安泰的大臉上全是驕傲,就跟小孩子之間比試尿尿,而自己多尿出一寸般驕傲的看著戴鐸。
不就是一院子韭菜麼?還去深山裡找,真是個傻子!!
這點上,安泰和明珠真不愧是一家人。
“你~~~”戴鐸瞪大了眼睛,啞口無言,這傢伙太不要臉了,怒氣來的太快,太多,最後戴鐸反倒被氣樂了。
戴鐸略顯激動的指著這一院子的韭菜,啊~~呸!什麼韭菜,是蘭花,是絕種蘭花。
戴鐸自己都被拐進了這個深坑裡。一臉無語的看著此時還不明情況的安泰。
“這些都是蘭花和蘭草,一般人是種不出來的,都是我到深山裡尋來的。專門請了五個有經驗的花農打理,每一種都不一樣~~~~~”看著安泰依舊一臉的茫然。戴鐸深呼吸,換了一種口氣繼續解釋道“好比這一盆雪蘭,是在東北最寒冷的雪山之巔生長的,如果不是現在是冬天,我都不一定養的活。”
見安泰還是有聽沒有懂的樣子,戴鐸不自覺的握拳,換種方式繼續解釋道“這麼說吧,單單這一盆,就可以換你家的院子二十個。”
“哦~~~這麼厲害?”安泰不明覺厲。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棵葉子青白透明,小花也青白透明的小草。
看不出來,就這麼一根小草,竟然可以買我家院子二十個,那一個院子可是額娘和妹妹辛苦好多年才買來的。早知道,我也去山上找草了。說不定額娘和妹妹就不會這麼辛苦了。想著安泰有些懊惱。
突然,安泰卻又覺得自己跟戴鐸有了共同語言了。一臉興奮的瞅著戴鐸說道“我也去過山上,你是沒見過我家以前的院子,裡面的喇叭花和那什麼勞什子的野茉莉都從山上挖來的,就是我家後面不遠的那個山上。”挖個花花草草真的很不好玩,可是妹妹卻好高興呢,太后奶奶說了,喜歡一個人要有共同的愛好。就好比太后奶奶喜歡看自己練武一樣,太后奶奶還說她年輕的時候也是力大無比的,草原上根本沒人打得過她,可惜現在老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吹牛。那這挖草是不是算是他和妹妹的什麼共同愛好。看來他們也是喜歡對方的。
想到了太后奶奶,安泰的心再次被興奮和愉悅所取代。莫名的,安泰看著拉著自己說個不停的戴鐸,突然覺得妹妹和他在一起也不會那麼難受了,至少以後他不會欺負妹妹。
想著,安泰看向戴鐸的腿,心裡滿意極了。
就他這樣也打不過妹妹。那就好!!那就好!!比佟偉好太多了。
安泰莫名的想起和弟兄們一起喝酒時,他們打趣的話。佟偉雖然對待盆友豪氣大方,但是卻喜歡打老婆。那些小子還都說這叫男子氣概。
哼!妹妹說了,打女人的人都不是好人。戴鐸好。至少他不會打妹妹,再說了,要是真打起來的話,妹妹肯定打不過佟偉。但是一定打得過戴鐸。
於是,莫名的來這砸場子,莫名的被戴鐸拉著認蘭花,最後再莫名的忍同了他的身份,這趟戴府之旅走的那簡直就叫一個莫名其妙。
猴娃把玩了半晌那個傻子的大錘,卻怎麼都抬不起來,不由的對他好奇極了。
那傻子的力氣得多大啊?這麼重!剛才他揮舞著錘子的時候,好久輕飄飄的就跟倆棒子似的。真看不出來。傻人有傻福,看看自己瘦瘦小小的身板,狗娃酸溜溜的想著。懷著滿心的感慨,猴娃轉進花園,卻看到了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倆人影在蘭草從裡來回移動。
頭疼的搖搖頭,猴娃立馬轉身往外走去。
也就是在蘭花面前,先生才有點人氣。會拉著人不停的嘮叨個不停。當年四爺也是這樣,就是傅先生也是,現在又到了那個傻子。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