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弟弟就會回來,跟咱們住在一起。
呵呵~~你家供的起這尊大佛嗎?你說的倒是豪爽。
安泰對弟弟這個生物帶有很深的執念。當初就是這個弟弟搶走了額娘(他認為,而且事實也是如此)。可是額娘跟自己說,這是因為弟弟很可憐,一個人住在大大的房子裡面,沒有小夥伴陪他玩,所以額娘才要去陪他。而且安泰是哥哥,要讓著弟弟,且安泰當時有桂花糕和阿瑪,所以安泰退讓了。同時還覺得弟弟特別可憐。
在這裡為吃貨點蠟,真是有了吃的,什麼都不顧了。
最後,因為額娘不得不離開弟弟,所以他們家才會搬家。阿瑪才會去了天堂。安泰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卻很難過。直到腦袋被打的那一刻,他都執著於弟弟這件事。
所以這就成了他的一個偏執。只要說弟弟如何如何,他就會乖乖聽話。
人體都有自我保護機制,在遇到自身承受不住的事情時,就自動把自己置於一種脫離現實的現象境界企圖獲得平衡,理智上的欲~望、情感和動機壓抑下去,只相信自己認為的,給自己編織一個美夢。
所以四爺一進屋就被問了一臉,然後就愣住了。
明珠趕忙上前,拉著哥哥的手臂就往外拖。
“哥哥,那是四貝勒,不是弟弟,你看錯了。咱們去後院把,你不是想吃兔子肉麼?咱們把它宰了吧,一會我給你做紅燒兔肉~~~~~”明珠拖著安泰的胳膊往外走著,卻被那個黑臉漢子擋在身前,不由的一臉鬱悶。
嚶嚶嚶~~~~四爺,你就不會聾一次嗎?就當沒聽見會怎樣。有必要這麼敏感麼?
因為額娘和太醫在另外一個屋子裡號脈。
所以此時客廳林就安泰、明珠,還有四貝勒帶來的這些人。
氣氛及其緊張,有種快要凝固了的感覺。明珠即使再臉皮厚也有些坐立難安了。
有些自暴自棄的癱在椅子上往嘴裡狂塞點心,明珠就怕嘴巴閒著自己會忍不住再說出些什麼。
算了,一切就順其自然吧,愛咋咋地。頂多再次被厭棄。反正之前就這麼過來了,不是麼?
明珠混不吝的想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胤禛坐在上首,看著一副滾刀肉模樣的烏雅明珠,眼裡很是好奇,這個丫頭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自己怎麼從來沒有猜對過她的想法。
見慣了常規的滿洲秀女,或婉約或大氣或潑辣。可是就是沒見過他這樣——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女子。也許應該用“無賴”卻有不總是這樣。
很是奇怪的一個女孩。
不過,胤禛的注意力主要還是在安泰這邊。
“安泰,你為何叫爺——弟弟?”胤禛很不情願的吐出這兩個字。一臉的詭異莫測,不過明珠覺得看起來像是便秘來著。
弟弟,真是個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大哥二哥三哥他們只會喊自己老四。好似自己只是佔據一個排名罷了。
二哥在用得到自己的時候,才會喊“四弟。”
是啊,他還是二哥,是儲君,他的弟弟有那麼的多。全天下的人都得尊著敬著。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恐怕他從來不知道分享是什麼。
捏著手裡安泰塞過來的木雕,是個栩栩如生的馬,這是胤禛的生肖屬相,做工相當粗糙,但是卻很形象。馬兒的神態很是精神。看著它,胤禛心裡百種滋味交雜。混不清究竟是為何。
“你就是弟弟啊。我比你大,是哥哥。額娘說你不能回家住,妹妹說不能在外面說你,不然你就會被人搶走,我沒說。一句都沒說,那弟弟是不是可以回來住了?”傻白甜安泰眨著眼睛看向四爺。難得能夠語法正常的說出這麼長的一番話,讓明珠想要打斷都找不到藉口。
甚至還tmd的歪著腦袋~~~~~~
明珠心裡的小魔鬼在咆哮。我擦~~~~這不是我在額娘面前裝傻賣萌時的標準動作麼?啥時候讓安泰這個糙老爺們學去了。你能想象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漢——而且是長得很醜的那種——對人賣萌扮乖的情景麼?
那畫面太美了,簡直不忍直視。
明珠一臉激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