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認為自己是廢了的。”十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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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我幫他試了一下。”十三一邊夾菜一邊道:“沒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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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也沒有澄清謠言的意思。”十三說道:“四哥,你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四爺:←←
呵,他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你都親自去檢查了,他還說什麼啊說!
“你就認定那一個了是嗎?”四爺問道。
十三點頭。
“罷了,我不管了。”四爺長嘆氣道:“既然你們都下定決心了,那便如此吧。只是父皇這邊……”
“父皇現在無暇顧及我,而且……我已經警告過家中有未嫁女孩的人家了。”十三說道:“就算宮裡那邊提起,也找不到合適的女兒。”
四爺:“你……對他們說了什麼?”
“暗示他們。”十三道:“嫁給我,就要做好女兒活不過三個月的心理準備。”
四爺:……
呵呵,那有人願意嫁女才怪啊。活不過三月可就連個孩子都留不下,就算是將女孩當做籌碼送來,被當做玩物折騰三個月然後弄死,只會讓自己成為他人的笑柄。
“四哥你若是能繼承……那便好了。”十三再次低聲道。
四哥:……好讓你娶個男妻回來麼!別做夢了!就算他是皇帝也絕對不會答應!允許你們暗地勾搭在一起甚至不留子嗣已經是莫大的退讓了,敢給我明面嫁娶四哥我就撕了你們的皮!
說到底他這都是為了誰!就算沒了裡子怎麼也得抓住面子。他可不希望十三弟娶男妻被記載在史書上,這會讓人詬病的!
幾天後,王子騰終於累死累活的回來了。剛到京城,就聽到了滿街風雨,頓時氣的一口氣憋在胸前,吞不下去吐不出來。但他終究是先按耐住,去京城述職,等一切報告完畢後,便回家折騰那一堆爛攤子的事。
街上的各種流言多的是,最多的兩種便是王仁不·舉和王家夫人害親子的事情。除此以外,丫鬟爬床暗害嫡子而後栽贓給夫人的傳言不是沒有,只是這流言比起前兩種實在是沒有什麼衝擊力,因此雖然很多人都聽聞,但是卻沒興趣去討論,流傳的最廣的也就是前兩個。
王子騰回家後,果然看到王仁的小院子裡空落落的,衣物配飾之類的一個都不在,全部都搬走了。除此以外很多小廝也是連帶著賣身契一起去了王仁那裡,王仁以前的這個小院子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看著很是淒涼。讓王子騰的心也有些發冷。
扭頭怒氣衝衝的去找夫人,而夫人則是已經備好了王熙鳳留給她的白芷的供詞,正端坐在屋內。王子騰看到她的時候更是怒從心生,還未等人說話,上去就給人兩個耳刮子,大罵毒婦,害得王家要斷子絕孫。
夫人被打的栽倒在桌子邊沿,摸著自己紅腫的臉頰眼淚也掉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嫁給王子騰真是受盡了委屈。
“說!王仁被廢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王子騰怒吼道。
夫人快速的搖頭,哭道:“這和妾身無關!妾身什麼都不知道,這只是他身邊一個叫白芷的丫鬟想上位,這才出蠢事來!”
“與你無關?沒有你的授意她豈敢給一個主子下藥?”王子騰怒道。
“這真的與妾身無關。”夫人哭道:“妾身知道這件事後也讓人抓住那丫鬟,她已經招供是為了自己才……她說她下的是春·藥,只是藥量過大才造成這樣的後果。”說著便將那文書拿了出來。
王子騰有些疑惑,便接過來草草一看,等看完後更是怒上心頭,扔下那張紙回頭就給了夫人一個巴掌:“毒婦還敢騙人!”
夫人心中是又驚又怕,但是她還是告訴自己挺起胸膛,不要露出心虛的表情。這份畫了押的供詞她也看過,並無不可。
“這是怎麼說的,我哪裡有騙人啊。”夫人哭道。
“這上面說,白芷是給下了普通的藥,只是分量過大讓他廢了。”王子騰怒道:“在行房事的時候毒·發,對不對?”
“……是的。”夫人心中一跳,低聲道。
“就這還不是胡說嗎!”王子騰揚起手就要繼續打,嚇得夫人四處逃竄。
“我進京前就接到了信,信中講他明明是在和四阿哥出遊時不慎喝了幾杯藥酒,藥酒和體中的藥相沖,這才毒·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