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然得到了聖旨獲得從五品虛職的王仁躲在家中已經有三天了,整整三天,沒有出門。
王子騰也沒有時間去管他,因為最近河南省又傳出了官員收受賄賂,將黎民百姓置之不理引起民憤的事情。因此,王子騰被任命了一個頭銜給扔出去替君巡視去了,短時間內回不來。從王子騰冷靜的樣子和夫人習以為常為王子騰準備行李來看,這絕對不是第一次。
但不管怎麼說,王仁清閒了。
除了偶爾先生來的時候上上課以外,沒有其他讓人鬱悶的事情。似乎也是因為王仁有了個從五品虛職,先生對於王仁在文學上的知識上放鬆了不少,很多東西都只求理解和知道,並不再要求王仁背誦。但是在禮儀和詩經上卻真的下了功夫。王仁的課程另外一個最大的變化就是……琴被取消了。
也是認清了王仁這塊朽木在音樂方面怎麼雕琢都是浪費時間,先生特地將王仁的彈琴課程取消了,改成了圍棋。
讓先生很驚訝的是,王仁在圍棋上的天分相當的高,也許因為穿越前是理科生的原因?王仁的左腦發育相當好。
只是最近沒有再看到十三了,想也是他沒到出府的年紀,應該還在上書房混。
等王仁在家裡憋久了,終究還是耐不住出了門。男子本就不如女子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何況是靈魂來自現代的王仁。
王仁最近的風頭有些盛,因此便沒有敢扛著布番在外面擺攤算卦,而是像普通的紈絝子弟一樣,穿著光鮮,身後帶著兩個小廝。
先是去了東邊的一家糕點鋪買了點零食,然後去西邊的玉器店看看最新款的玉佩,累了來到以前去過的一家酒樓,要了一壺清酒和一碟花生米,聽說書先生講述前朝的民間故事。
正好聽到那說書人講那民間有一個人,讀不懂詩書,卻會說話,溜鬚拍馬最為擅長。那人搭上了一個大官,靠著那大官的‘欣賞’走上了官途,且運氣超級好。每次被人委以任務都能順利完成,所以當官的路子也非常的順,很快就成為了一名高官,成為朝廷上的又一名蛀蟲。可憐世上眾人皆知那人無才,可任職他的人卻被小人矇騙看不清事實,可惜可嘆。
這故事聽的下面的人唏噓不已。王仁拿著花生的手一頓,瞟了一眼臺上留著黑色鬍子的說書人,微微一笑,繼續吃花生,對於剛才的故事就裝作沒聽見。
故事講完,那說書人便下臺休息。就這功夫,王仁便聽見隔壁桌子上穿著長衫的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哎,你們說,這個故事裡的人,是不是和某人很像?”那個青色衣衫的男人說道。
“你說誰?”穿著有些騷包的粉紅色長衫的男人問道。
“是說那個王家的王仁嗎?”藍色衣衫的男人介面道:“你不知道?前幾天都被傳瘋了,跟著皇帝南巡,回來的時候就被封為刑部員外郎,從五品!”
“這王仁……我記得是……”那個粉紅色衣衫的男人一臉疑惑。
“就是你想的那個王仁。”青色長衫的男人對著藍色衣衫的男人舉了舉酒杯:“李兄,我真為你叫屈。十多年寒窗苦讀,一朝中舉。雖有功名在身,滿腹經綸。卻還比不上……罷了,不說,喝酒!”
“誰讓我上面沒人呢,可不就是苦等麼。”那個藍衣服姓李的男人一臉無奈。
王仁嘴角抽搐了一下,就算你上面有人,沒我這本事,可敢接那出去尋找遷居地的任務?那時候皇帝身邊有才能有後臺會說話的人多了去了,他能得陛下青眼難道全部都是運氣好?
別逗,這一點也不好笑。
王仁喝了幾口清酒,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被一個穿著亮藍色的華服少年給一句話堵了回去,那少年看起來不超過15歲,但是臉上並沒有一絲稚氣,反而帶著……縱慾過度的體虛感。
王仁:==
15歲,縱慾過度……
呵呵。
“喂,聽說你做了從五品的刑部員外郎,是真的嗎?”那少年進了酒樓後一眼就看到了王仁,臉上立刻帶著興高采烈的笑容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王仁對面,大聲說道。
酒樓裡聊天的聲音立刻消失了,靜的可怕。
“怎麼了?”少年有些疑惑的左右看看,見並沒有發生什麼,便當做自己多心,繼續毫無顧忌的和王仁說話。
王仁看著對方毫不客氣的端走自己的酒壺,拿走自己面前那小半盤子的花生米。往嘴裡塞了幾粒,顛了一下酒壺見沒什麼酒了,立刻拍著桌子喊道:“小二,上酒!你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