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太太的?”
難怪這老太太是明珠的親奶奶,和她姐有點像,她覺得自己和明月就沒有繼承到張家的這點精明。
想到這裡,興致也去了一半。
明珠看著明蘭有點失望的樣子卻絕口沒有提,張魯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現在也不想浪費時間去猜去想,但是她知道一個問題,對著陳滔滔的那一跪成為了她明珠記憶裡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一幕,她是張魯的女兒,張魯的個性更甚於她,夫妻之間如果有外力總是對著你指手畫腳的,這個姑爺久而久之……有些人你看著他是條狗,等到他咬到你脖子的時候,是什麼才夠清楚,當然她所想的也不盡然就都是對的,可能張魯會和姚可珍白頭到老呢,呵。
*
“這件事情你做的有點魯莽,你母親這樣做,絲毫就沒有考慮過可珍和孩子。”姚可珍的母親淡淡的說著,心裡藏著很大的不滿。
這種不滿從姚可珍的父親退休以後更為明顯,張魯的翅膀已經漸漸的硬了起來,有些不受控制了,想幾年前他來到家裡,就算是不願意聽她說這些,也還是要恭恭敬敬的坐在這裡聽她把話說完。
張魯笑了,抬起頭對著丈母孃的視線,姚可珍的媽媽心頭不禁一沉。
早些年就知道女兒弄不過他,現在恐怕按照自己說的話兒來了,自己家能給他的已經都給他了。
“媽,我七年未登我媽的門,打官司我的臉面還要不要了?爸媽的臉還要不要了?不怕別人說,堂堂大教授為了錢,臉面都不要了?”張魯站起身,抓過一旁沙發上的大衣離去。
“你……”
姚可珍的母親指著大門,姚可珍的父親推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他現在翅膀是真的硬了。”
家裡沒有任何能約束他的,女兒難道還能找更好的?可珍都多大年紀了,外孫女也不能沒有父親,張魯該得到的也都得到了,上中最有名望的教授,這不是他當初所期盼的,只是有些期盼偏離了軌道。
“他是故意的吧,故意不要他媽的那些錢,然後故意分給那些孩子的……”
姚可珍的母親斷定張魯就是故意的,不然做決定之前為什麼不來找他們商量商量?不打官司有不打官司的方法,他也是可珍的丈夫,也是可珍孩子的父親,憑什麼將妻子和孩子應得的部分慷慨贈送他人?
“當著可珍別亂說,你也不要總是對著他指手畫腳的,送上門的錢,不會有人不想要。”
姚可珍的母親憋在嗓子眼的那口氣,這才吐了出去,現在說這些也都晚了,張魯也不可能和他媽去法庭見,公證也做了,字也簽了,那你說張魯是成心的,可珍呢?
讓你簽字你就簽字,你傻呀?
女兒還得和張魯接著過,她自然也不能怎麼樣,就是嘴上說幾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現在是越來越威風了。”
說著就去找了女兒,姚可珍帶著孩子畫畫呢,孩子被她培養的倒是挺好的,多才多藝的,全面發展,功課不錯,畫畫也挺好,鋼琴彈的也好。
“你就傻吧,他現在是越來越本事了,不是當初那個恨不得跪在地上給我擦鞋的窮教授了。”
“媽,你這話我不愛聽啊,說話這麼難聽呢。”姚可珍讓女兒出去洗個手,準備回家。
丈夫都走了,她留下來幹什麼,什麼叫跪在地上給你擦鞋的窮教授?張魯現在是越來越不喜歡來她家了,她感覺得到,其中的原因自己也明白,張魯變了,自己媽又何嘗不是看不起人,話裡話外的刺激人。
“回去吧回去吧,我也不留你了。”
姚可珍帶著女兒上車,孩子納悶,她爸剛才還在姥姥家呢,這會兒就走了?
“我爸怎麼沒等我們就走了?不在姥姥家吃飯了?姥姥都做了……”
孩子和姥姥親,覺得自己姥姥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姚可珍開車回家,張魯躺著呢,家裡一點飯菜的熱乎氣都沒有,一看就是沒做,過去他也很少動手做飯,最初的那幾年倒是下過幾次廚房,姚可珍懷孕的時候,他下的次數最多,然後就沒然後了。
“我馬上做飯。”
姚可珍掛上衣服,女兒回了房間去放東西,她是怕張魯不高興,她媽因為這個錢估計沒少說話,那她當時人也在場,那老太太就不是一般的角色,她想幹的事情,又最後做不成的嗎?
張魯對姚可珍的話沒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