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請你打住,我這人吃飯有個毛病,吃飯不談工作,談工作不吃飯,你看……”
是讓他吃呢,還是讓他吃呢?
姚光年馬上就上道了。
“先不談這些,陳律師你看看想吃點什麼?”
陳滔滔一點都沒把自己當成是外人,他就說這個老妖婆抽風請他吃飯,原來是為了這著。
眼前的人,他還不至於認不出來,雖然已經過去七年了。
那個姚可可的爸爸是吧。
陳滔滔做到做到,他就只是吃,不吭一聲,倒是姚可可的媽媽哭了幾次,強忍沒有忍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家的孩子就是有錯,這都七年了,她們傢什麼恩什麼怨都報過了,就因為這麼一點小的事情法院就判無期,這以後殺人的怎麼判?”
這些年她和姚光年兩個人一直奔走,特別是姚可可進去三年以後,走動的更加頻繁,孩子有錯,現在他們願意認,但什麼錯需要孩子付出這麼久的青春歲月?
當初對明月那只是開個玩笑,再說對明月進行傷害的人也並非是可可不是嗎?
陳滔滔傾聽著,臉上思考著,倒是姚光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怕陳滔滔馬上搭話,怕陳滔滔或者馬上離開,只要他願意坐在這裡,他就能有點把握,他願意給錢。
陳滔滔放開筷子以後,想了想。
“不介意我去一趟衛生間吧?”
陳滔滔去衛生間的過程當中,叫住服務員加菜,服務員再三的確認:“都是打包的對嗎?”
“對。”
包廂內……
“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姚可可的媽媽拉著姚可珍媽媽的手大哭。
這些年她是逢年過節的就往對方家裡跑,為的是什麼?
張魯和他們的關係已經臭了,也沒有辦法挽回回來了,畢竟因為張魯,姚可可才被送進去的,這個仇不會不記得。
姚可珍的母親嘆口氣。
“可可當年也是胡鬧了一點。”
但判也不至於判的那樣重,偏偏遇上的人是楊新忠,也是造化。
“她知道錯了,她今年22就是現在出來,都可能適應不了外面的社會,她真的得到教訓了,以後不敢了。”
姚可珍的母親拍拍對方的手。
“等他回來,看看他怎麼說。”
陳滔滔回來,又聽了一會兒姚可可母親的哭聲,又聽了姚光年的敘述,說是監獄那邊羅列了很多姚可可可以減刑的證據,姚可可表現的非常好,已經達到了減刑的標準,只是這減刑的年頭讓他們還是有些不開心,想要更加提前一點。
外面的服務員敲門,然後提著袋子。
“這位先生,您打包的菜。”
陳滔滔嘴角大大的裂開。
“不介意吧。”
姚光年根本無心去管這些事情,願意打包你打多少我都給你買單。
接下來你對我女兒有點什麼章程沒有?
“那今天謝謝款待了,我走了。”
陳滔滔的嗓子當中彷彿有被人逗過以後的笑聲,雖然就只有一下,聲音非常的輕,但那一絲的笑聲傳進了姚光年的耳中,他明白了,自己被人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
“下次就不要約我吃飯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傲嬌的攤攤手,他也不是每天都這樣有時間的,提著袋子就快速離開了包廂。
姚可珍的母親臉色已經成了醬菜色。
陳滔滔拎著袋子直接開車去了南區。
“明珠呢?”
“找我們頭兒有什麼事情?”
洛洛值班,和明珠同樣的班,不過明珠出去了一趟,還沒有回來呢,她是給陳滔滔做過一次飯,但不認得這個人。
“把她叫回來,就說她男朋友我來這裡和她談分手了。”
洛洛的臉上明顯就有一剎那的驚愕,分手?
男朋友?
資訊量太大了。
往樓下跑的時候,一眼沒看準,一腳邁空就直接滑了下去,那種疼你又沒有辦法張揚,可是她真的很痛。
這就是八卦的代價。
“怎麼了?火急火燎的?”
“頭兒的男朋友來了,要和她談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