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克戴講完全部經過。
陳滔滔將金魚從浴缸裡撈了出來,又死了一片,他五天前才買回來的二十條,目前浴缸裡倖存的魚數為零。
全部死光光。
陶克戴擰著眉頭,他覺得有些人不能養魚就不要養,這和殺生有什麼分別?
“給你看風水的大師就沒說,你這屋子裡養不了金魚?”這前後死了多少條了?
陳滔滔一愣:“他倒是沒說,你不提醒我,我都沒想起來,你有認識靠譜的?”陳滔滔眉飛色舞的說著,多個風水師總是好的。
陶克戴趕緊擺手,他環顧陳滔滔的家中一眼,只覺得尾巴根……有點疼。
你知道陳滔滔最奇葩的是什麼嗎?他喜歡金子,你會說喜歡金子的人多了去了,偶爾也會有些人喜歡收集金條啊金幣一類的,也是為了增值嘛,陳滔滔喜歡的就有點另類了,他喜歡龐然大物的金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比如他家衛生間裡的那個金馬桶。
沒錯,能刺瞎你雙眼的閃著金燦燦光芒的那個馬桶純金的。
講起來這馬桶還有來歷呢,他的這些金子肯定就不是正道來的,都是別人上趕子送到他手上來的,怎麼化金為馬桶,這也是需要智慧含量的,首先他需要拿出來足夠等量的金子,然後送到能打造的地方去。
陳滔滔那是一顆心當成餅乾用,怎麼講?
你把餅乾掰稀碎,你能數出來有多少渣滓,他就有多少心眼,幹這個活兒,他不可能沒有貓膩,他一拿出來就是幾十斤的金子,如果私下偷偷攥了那麼一點怎麼辦?如果他乾的是這活,他至少要攥一金的,因為來準備打馬桶的人腦門上就寫著一個字,傻!
可惜打馬桶的人是他,那就另說。
陳滔滔當時帶了五個人一起去店裡,他說讓店家當著他的面打,多少時間都不怕,他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晚上也可以休息在店裡,那店家心眼也是轉的快,你不就認為我會偷嗎?是的,我現在不僅要偷,我還要正大光明的偷。
馬桶打好了,陳滔滔翻臉了,店家最後還賠了他錢,貪下來的金子也都還了回去。
為什麼?
他會傻的自己一邊偷一邊給對方訊號,告訴你嗎?
別忘了,陳滔滔帶來的那五個人,都是幹這行的,他找的很齊全,所有最精端的手藝都是玩的爐火純青的,這點貓膩不稀得看,一看一個準。
陳滔滔喜歡自己半睡半醒之間,去一趟衛生間都能感到一下驚喜,錢所帶來的那種驚喜,睡著了都能笑出來的感覺。
“她讓你告,你就告?她給錢了嗎?我告訴你,可不能打折。”
明珠準備告誣陷她的那個人,以訛詐的名義,對方當時就傻眼了,他只是想拽住一個人陪著自己一起倒黴而已,哪裡能想到,這人這麼認真?社會新聞上演的不都是,最後搞清楚就得了,沒說需要負法律責任啊?
陶克戴笑笑。
*
邱洛洛和劉大同走訪附近的居民,其實主要是針對婦女,頭兒對家暴似乎關注的很,老百姓身上能有多大的事兒?家暴這塊兒確實本地有些嚴重,氾濫,捱打不是應該的,不是忍忍就過去了。
洛洛自己是女人,自己的媽也是女人,她沒有辦法不站在女人的角度替女人說話。
“家暴一定要報警。”
附近的小區,街道劃成片的跑,其實也挺好,局裡有車,他們不然也是待在屋子裡沒什麼事情,最近輕鬆的很,劃分不同,工作性質就不同嘛,出來跑跑活動活動腿腳。
你告訴呢,有些聽的就特別好,會記住,有些呢,問題多多,有些則是抓緊機會投訴。
“找警察沒用啦,也不是沒打過電話,你們警察都是一推溜乾淨的……”
邱洛洛:……
然後變成了批判大會,她也耐著性子去聽,隨便你們怎麼說,反正我是執行工作,我盡到責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女人捱打不是應該,男女平等,誰也不是誰的奴隸。
“姑娘,一看你就沒結婚吧,等你結婚你再說這樣的話,兩口子過日子哪裡有不磕磕碰碰的,那舌頭和牙還總幹架呢,動手了日子就不過了?孩子不管了?怎麼就那麼自私呢,金子做的,還碰都不能碰了,只要差不多,給賠禮道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