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她和張魯吧啦吧啦的……
明珠拿開電話,她有些傻愣愣的盯著電話,她做什麼了?打這通電話是為了來警告她別去搞破壞嗎?天知道,她睡覺的時間都不夠,她做什麼了?怎麼說的她好像是個惡毒的女配似的,時時刻刻的恨不得把繼母挖坑給埋了?
莫名其妙!
明珠下班回到家,開始收拾屋子,陳滔滔最近又忙了,家裡的保姆請假,說是叫車颳了一下,這幾天都不能正常過來,陳滔滔據說給包了一個大紅包,明珠不是問出來的,而是她覺得應該表示一點,畢竟人是在這裡工作的,保姆沒收,說陳滔滔已經給了,她才知道的。沒人收拾,家裡亂的話,回來他就會沒事找事兒,處處刺你,典型的找茬。索性,她今天有假就幹了,洗了一上午的衣服,腰都要直不起來了,上班的時候覺得時間過的快,現在幹家務覺得時間過的更快,嗖嗖嗖的一上午就過去了,問題她還沒做什麼,地板也沒擦,衛生間也沒整理,平時別人幹,覺得就這麼大的屋子,整理起來也不見得就多費勁,自己上手就知道了。
“你在家裡做什麼呢?”
滔滔打電話回來問她,順帶著問一句,現在他是要將明珠的房子處理掉,因為租的話,房子就沒有辦法看了,你不能保證租客當你的房子是自己的家,按照陳滔滔的想法,索性賣了,他不想動明珠的東西,但現在這些明珠交到他手上來辦了,他覺得這樣挺好的,徵求她的意見,如果以後他們分開了,這個房子是他陳滔滔現在做主給賣的,以後房價漲了上來,他賠中間差價。他不佔明珠便宜。
“收拾房間呢,還能做什麼?一上午,我竟然洗了一上午的衣服。”
滔滔翻著手裡的檔案,他沒有時間和她討論洗不洗衣服的事情,問了明珠的意思,然後叫人去辦。晚上回家,就明珠已經收拾過的,陳滔滔還是有點嘰歪,比如他能看見地磚上面有水痕,這個水痕呢,就是抹布沒有擰得乾乾的時候去擦,擦過以後留下的痕跡,正常不趴在地上看,明珠覺得是看不出來的。
“家裡又不是沒有保姆,誰讓你獻殷勤……”
明珠一聽,得,這是外面遇到什麼事情了,陳滔滔的情緒是這樣的,稍微不痛快,心情鬱悶,誰做了叫他不爽的事情,他就會長滿渾身的刺,不管誰在他面前,做了什麼,那都是錯的。
“你家保姆不是受傷了嘛……”
“那也沒人要求你來做,你又做不好。”
明珠氣的笑了,我獻殷勤也是錯了,我下次不幹了。
“你不要動我的襯衫……”陳滔滔開啟自己的衣櫃,然後恨恨的將東西都拿了出來,順序錯誤,他的衣服不是這樣擺的,就明珠來看,所有的襯衫只要差不多掛在一起也是能理解的吧?不這樣掛,還要怎麼掛呢?
“陳滔滔,你夠了,我忍你好久了,你進門就開始挑我的茬。”
明珠不說自己辛苦一天,因為這她自願做的,沒人逼她。
陳滔滔向她一笑:“心情不大好。”
這個神經病,前一秒對你發脾氣,後一秒對你微笑,明珠真的很想撕爛他的嘴。
“滾滾滾。”
擺擺手,陳滔滔自動的滾進了自己的書房,他關著門,偶爾有打電話的聲音,有聲音飆高,他做什麼,明珠也不問也不打聽,吃飯也是自己吃,不叫他不問他,人都是有這個勁兒,等過去了,他自己就順了。
晚上九點多,他這個勁兒算是過去了,身上的毛都比較順了,明珠看雜誌呢,他往人家身邊湊,她坐在靠近窗子邊的沙發上,就那麼大的地方,他黏黏糊糊的往上貼。
從旁邊摟著明珠。
“什麼雜誌?”
“自己沒眼睛?”
“我有眼睛,不過想你告訴我。”
明珠推開他的臉,就討厭他這樣,生氣都堅持不到一天,太沒個性了,說瘋了就瘋了。
“生氣了?”陳滔滔貼著她的耳朵吹氣,他這不是有生活壓力嘛,一個該體諒理解一點,他家明珠就這點可好了,讓你滾的時候,她滾的特別遠,想讓她滾回來的時候,呃,這個有點難,那就他自己滾過來就是了。
反正都是一樣的。抓著明珠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上放:“你看看我這心,都酸了,和酸梅子似的。”明珠強板著臉,她就好奇他媽懷他的時候到底吃什麼了,才能生出來這麼一個怪咖,她應該繼續冷下去的,可她吃這套,他總嚷嚷著自己是甜的,渾身都是甜的,現在怎麼又酸了?
“你哪裡酸,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