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黑臉貼著白臉說,馬上就到,已經在路上了。
老周瞧著是要不好,明珠這事兒容易鬧大扯了,趕緊的想要打掃局面。
“該上車的都上車,你們這地兒出的事情,粉是這裡找出來的,其他的先不要說……”
白臉特別平穩的坐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頭,血出的有點多,當了警察也會敲頭了,知道打什麼地方能讓他見血。
“東西出在這裡我認,可東西不是我身上搜出來的,誰身上找到的,你們追究誰的責任去,我只是這裡的負責人而已,現在是警察打爆我的頭,這個警察和我有過舊怨,我現在懷疑她執法的合理性,我認為她就是公報私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老周滑頭,這人比老周更加的滑頭,他就是要等記者來,然後好好的幫著這幫警察渲染渲染。
“上中這地兒說大不大,說小它也不小,這些年沒見你,躲哪裡去了?你那小妹妹也回來了?我記得你們家的老二長得可是特別的好。……”
“別廢話。”小貓將人扣了起來。
白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不用他費勁了,好,最好還能動手打他那就更好。
明珠的妹妹,他們是同事共事這麼久都沒聽明珠提過,現在就從這三言兩語當中就有些聽明白了,所以小貓有動作了。
小貓的動作肯定不妥當,但老周和大同都沒有吭聲。
“解開。”
“頭兒……”
明珠定了定心神,將白臉手上的手銬給解了開,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這事兒絕對就不是個人的事情,可……
白臉捂著自己的頭,歪著臉盯著明珠看,一邊看一邊笑,臉上的笑容很輕佻。
“你笑什麼?”
明珠推開小貓,剛剛是她失誤了。
“出去把人帶走。”
記者很快就到了現場,警察拒絕回答任何的問題,有條不紊的將人一一帶回局裡。
老朱這晚上也沒的休息,有記者電話都打到他這裡來了,有時候他也挺佩服記者的,從哪裡弄到他電話號的?
“打人?這個事情暫時不方便對外公開,局內會進行調查。”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是她的錯她逃不過,不是她的錯她也不會背……我想我這樣的回答算不上是袒護。”
老朱掛了電話,已經沒有了睡意,不用想了,等到明天報紙刊登出來,人家記者不管後續,只需要報道,吸引更多的人來看,就達到目的了,他就慘了,明天有會議,估計他又要當典型了。
原本想著自己的上頭陰溝裡翻船這件好事兒,誰能料到,他這後背上的黑鍋越背越重。
從明珠道南區來,他就沒有好日子過。
“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什麼?”
老朱叫自己媳婦兒睡吧,他先把明天需要的資料搞搞好。
白臉微微的笑著,看著明珠:“你妹妹現在好嗎?我記得她那時候可脆弱了。”
大同準備接明珠的手,這人從被帶進來就一直試圖刺激明珠,加上他自己也說了是有舊怨的。
“頭兒,我來吧……”
“你替她?你替不了她,她本事著呢,七年之前的明月案知道嗎?”
屋子裡靜悄悄的,明月案,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南區這片發生的案子,每一年社會上發生這麼多的新聞,就上中一年到頭都是安靜不得的,真是一點記性都沒有,而且還是七年以前的案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現在不扔人下樓了,改成賣粉了?”
明珠拿著筆做著記錄,白臉一臉的認真,他這幅樣子完全就是裝出來的,不是發自內心的害怕,緊張,他太清楚了,今天即使把他抓了,警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能拿他怎麼樣。
“這黑鍋我可不背,是客人不守規矩,難道他們來玩進門之前我還要搜身?我可沒有這樣的權利,我又不是警察,你們有實權,想對誰敲瓶子就可以隨便敲。”
“店的老闆是誰?”
“是我。”
白臉回答問題的時候非常的謹慎,雖然是嬉笑怒罵,該小心的地方他比任何人都小心,完了還能順帶著刺激一下明珠。
“你二妹妹現在嫁人了嗎?沒嫁的話,其實我還有很多的兄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