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蹲,叫你不能站,半蹲半站,這樣的姿勢時間久了,腿受不了手腕也是受不了的。
不交代,那就熬,看誰能熬過誰。
“不交代,那就把罪名都吃了,我看你們能不能吞得下。”
這要是送上法庭,就不是幾年的事兒,罪名大了去了。
劉大同坐在椅子上,開始審問其中的一個,據說是個監管當中的頭兒。
明珠敲門,裡面的人問外面是什麼人。
“開門,收衛生費的。”
裡面的人覺得很奇怪,衛生費?
不是都交過了?
還是開啟了門,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對要衛生費非常的不滿意,等到開門,警察呼啦一下子就將她按住了,然後快速的衝了進去,屋子裡叫聲,喊聲。
房子的格局很寬闊,大概有三百平左右吧,屋內的裝修很豪華,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坐在沙發上,一頭花白的頭髮,她似乎不太明白眼前所發生的的一切,衝進屋子裡的這些人都是誰?
“你們是誰啊?你們要什麼?”
是搶劫的嗎?
要錢你們說,不要是傷到孩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屋子裡有三個小女孩兒,先後都哭了出來,最先被按住的人是這家的保姆,警方要找的人就在房間內,已經被制住了。
家裡三個大人,三個孩子。
“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
女人抱著頭,蹲在地上,她對上明珠的目光然後快速閃開,點了點頭,明珠核實身份,然後將人帶走。
這個集團的頭腦,是個29歲的女人,是個長得挺漂亮且臉蛋比年紀偏小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走在街上,都不會有人猜到她做了這麼多的罪大惡極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的團伙前前後後逼迫一千多婦女賣Y,有計劃有規律的迫使這些婦女不能和外界聯絡。
人被扣在椅子上,對她的待遇還算是比較高的,燈照著她的臉,幾個燈對準她的臉部。
看得出來保養的很好。
保姆都交代了,她就是給人家做飯帶孩子的,一個月賺點工資,她不知道這家的主人都是做什麼的,她是真的不知道,女主人也不可能跟她講這些,警察一說,她都傻眼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們放了我吧……”
事實上這真是一個無辜的人,什麼都不清楚,但此刻她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覺得這家的人是幹這樣的事情,自己是跳進黃河也講不清了,她一不是這家的親戚,二不是這家的同謀,她就是一個當保姆的,她什麼都沒幹啊,能不能相信她。
審問有審問的流程,暫時不可能放她出去,不過也沒有讓她蹲著,讓她坐著,可她坐不住,那個燈一照到自己的臉上,她就心生懼意,覺得這要是給自己一個株連罪,她冤死了,不停的哀求。
上了年紀的那個是犯罪嫌疑人的母親。
“知道不知道你女兒是做什麼生意的?”
老太太搖頭說自己不知道,不清楚。
站在外面的人順著視窗能看到裡面老太太的神色,明顯的撒謊。
不知道你能這樣的鎮定?
女的丈夫沒抓到,所有的窩點和家裡都找遍了,可能是跑了。
從警方暫時的審訊來看,這一千多個女人,真的讓明珠覺得有些可悲,裡面竟然有300左右的人都是被騙來的,發現有問題以後,已經跑不出去了。
有的痛哭流涕的,這樣的事情不是她們願意幹的,是有人逼著她們幹。
從家裡搜出來的一些賬冊,賬冊上面清清楚楚的寫了每個人每天賣的次數,上面沒有名字,只是有代號,全部的賬目都有。
這些女的從審訊當中來看,大部分講的都是實話。
女老大坐在椅子當中,警察問她什麼,她要麼就點頭要麼就搖頭,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只是將家裡的人關係撇的很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自己的父母,包括丈夫都不清楚她做了什麼。
“在這裡玩情意呢?你躺在他的身邊,你做什麼的他不清楚?你丈夫不清楚他跑什麼?”
女老大隻是低著頭,不肯作答。
這邊按照手續盤問,那邊有人帶了律師上門,說是要將老太太給接走,女老大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