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吵吵鬧鬧的,真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敢隨意的開門。
明珠用手敲敲女主人家的房門。
“明天檢查檢查門鎖,如果舊了記得去換,人已經抓住了,放心吧。”
和老周押著人下樓,女主人開了裡面的門,瞧著是真的把人給帶走了,她喘口氣,真的太危險了,哪裡能想得到,自己就堅持了這麼一次,就真的把自己給救了,感謝老天爺,感謝自己命大。
她往窗子的方向去走,看清楚警車的車牌,然後記了下來。
大同審問完,還是那套說詞,這樣的選手都是老手了。
老周抽著煙,時不時的用眼睛掃著明珠,他又笑又搖頭的,大同看著他,問他:“有毛病啊,一會兒笑一會兒搖頭的。”
老周聳肩:“我只是覺得,也許我們南區將來可能要出名人了,當然了不出也就不出了。”
大同沒聽懂,以為老周就是無聊說著玩,繼續幹活。
昨天晚上的女主人,給報警中心打了電話,報警中心只是說這是警察的職責,她又輾轉給南區警局寫了一封信,最後有沒有人看見,她不知道,她覺得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警察好呢,她就誇,警察不好,她也罵,這完全沒有衝突。
南區這片,沒有主攻反扒的警類,上面下達任務,下面的人就得實幹,只是晚上巡邏,就好多人叫苦,想要馬兒跑,你得首先能餵飽,工作多了,福利待遇不提高,每個地區的情況不同,本地的警察工資不高,加上前幾年,社會上各種反應,待遇太好,福利待遇掐掐掐,掐到最後就真的不勝什麼了,上頭說了,這是不搞特殊性,與大眾接軌,平等。
老朱上去以後,就有關方面和上級也口頭書面都有遞交過一些東西,普通的警察能拿到的太少,工資不高,地位不高,這樣搞警力只會越來越少,混崗位的人越來越多。
別的區怎麼幹的,老朱不知道,但南區的福利待遇持續恢復當中。
南區現在這片,是自己成小團,自己抱著自己。
晚上巡邏,白天掃火車站附近。
火車站扒竊的扒手有一種特殊的群體,抓到了人,你卻不能拿她們怎麼樣,猜到了嗎?
孕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對待孕婦,是有相關的法律,動粗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教育得,可惜教育完了,出來回頭人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有什麼辦法?
南區的局長夠狠,人抓回來不準放,和二院的合作關係,會有醫生每天為孕婦檢查身體,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抓住人了,我不管你是老人,還是孕婦,該拘留你就給我裡面待著,就是這麼硬氣。
南區這片是安靜了,可其他的局現在就有說法了,首先老朱你這麼搞,讓我們怎麼辦?一個城市的同類職業,還要分三六九等嗎?取消福利這是上面發下來的檔案,你現在搞特殊。
老朱原本就是個黑臉,聽著各個分局的領導質問他,老朱就納悶了,這經費是我們局裡的,我們局會有合理的規劃,並沒有伸手像你們拿錢,那你們現在這一個一個跳腳的樣子。
“我的手下每天晚上三個小時巡邏一次。”
哪個區的人做到如此了?
“老朱你這樣說,未免有些絕對,接到電話就出勤,警察也要累死了……”
吵個架,鬧個彆扭都打電話叫警察,按照你的說法警察是去還是不去?好像南區現在就是這樣做的,你這樣做就是揮霍警力,每個警察都會有很大意見的,一個月拿多少的工資?原本工資就是按照全國最低線看齊的,工資跟不上去,叫他們拿什麼最高的熱情?工資的事情是你單方面就能解決的事情?
老朱覺得和這些人講話,費勁。
費大勁。
這個不行,那個不許,你們不做,別人都不能做,我南區的事情,我南區自己解決,完了你們東西北看著我們南區都來氣,讓你們做,你們就各種推辭,那怎麼辦?
“這不是就逼著大家都不管事兒嘛。”
說白了就是這樣。
“老朱你這樣說,未免就有些難聽了,很多事情不是逞口舌……”
和你一個莽夫說不上,如果不是那誰犯了錯誤,也輪不到你老朱爬上來。
老朱這人就是個犟人,我坐在這個位置,反正我上來了,別管我怎麼上來的,現在他要求自己的手下就是,按照規章制度去辦,制度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