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走了,明珠看著地面上的水跡,就猜著可能是燙到他了,自己於情於理都應該來看看他的。
手停留在他燙到的位置。
“疼?”
“紅了?”陳滔滔的臉沉了下來。
他的面板多麼的珍貴,竟然把他的皮都給燙紅了。
“上點藥就好了。”
明珠將他的衣服放下來。
“我出去買藥膏。”
明珠轉身的一瞬間,陳滔滔伸手去拉她,將她的人拽進了自己的懷裡,其實被人關心這種感覺還是挺好的,儘管他不缺關心他的人。
“你家裡有藥膏嗎?”明珠問他。
陳滔滔卻沒理會她,現在想抱著她,挺柔軟的,感覺也挺好的。
那點小傷算是什麼。
“沒事兒。”
說是沒事兒,卻樂得享受明珠的服務,真是第一次見這丫頭……
說道丫頭兩個字,有些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喊不出口,他一直都認為明珠不算是個女孩兒,哪怕就她十一二歲的時候她也絕對不像是個女的,她這輩子和女孩兒這兩字無緣,為她傷的肯定是,她嘴上是沒表示,又是弄飯又是端茶倒水的,這種感覺還算是不錯,他現在多少能明白一點了,她似乎也沒那麼不可取,也許就是這點吸引的別的野男人的吧。
你知道的,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奇葩,徐太宇那種,那都是怪物了,好不容易遇上個正常的女人,自然恨不得撲上去。
柔軟。
明珠身上竟然有柔軟兩個字,真是稀奇。
明珠將自己買好的菜都倒了出來,她不會做飯,也沒有興趣去學,裝盤裝的也是不美觀,只要能倒進去她就滿足了,至於說弄個什麼造型之類的,她做不到。
都是買的,桌子上的菜一樣不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吃飯。”
陳滔滔上了桌,他家這高大上的桌子,配這麼一桌子的菜……
“米飯也是買的。”他笑笑,果然是明珠,白誇了。
你能叫女人嗎?
連一個大米白飯你也不會做,你還能做什麼?這麼小兒科的都學不會,笨死你。
“不想吃,那給我。”明珠伸手和他要,陳滔滔帶著一臉的嫌棄,這個菜不好,那個菜脂肪高,那個油不知道用的什麼油,不過還是都吃了,吃過飯以後就差沒翹腳來裝大爺了。
感覺真的不壞。
吃過飯,工作完畢,回到床上,還有人等。
明珠的臉摩挲著他的後背,陳滔滔真是有點……怎麼說呢,她這個人挺外放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有點不太習慣。
明珠的臉貼著他的後背,伸手去摸,這就是一件藝術品,真的和不和陳滔滔在一起,明珠不會感覺到遺憾,可是一想起自己離開他的身體,看不見摸不到,那種沮喪的心情,有些人喜歡鞋,有些人喜歡逛街花錢,有些人喜歡吃點甜點解壓,明珠就喜歡漂亮的男人身體,不看臉那就是一種享受,如果他是個標本就好了,就放在她房子裡的暗房當中,等到半夜十二點她進去欣賞欣賞。
一臉的陶醉。
明珠出去抓犯人的那幾天,享受就別提了,眼睛閉上都要隨時保持警惕,那些辛苦對於她來說都是小事兒一樁,不過辛苦過後,是需要慰藉的,她的戰利品就是陳滔滔的這幅軀體。
有了它,吃了多少苦都值得了。
陳滔滔還以為明珠是擔心他的傷,他當時只覺得疼了一小下,應該問題不大,她今天這樣子叫自己真的有點不習慣,她不是……愛上自己了吧?
想到這裡,陳滔滔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千萬不要。
“明珠,你以後別給我做飯了,我們倆之間關係也沒近到這個地步。”
抓住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有些話宜早不宜晚,早說早清楚。
明珠沉默,她剛剛看後背看的好好的,他的臉突然就扭了過來,害得她什麼情緒都沒有了,陳滔滔的這張臉太有破壞力,看見這張臉,明珠就意亂情迷不起來,能不能遮起來?
或者摳掉?
要不戴個面具?
明珠的手貼著他的胸肌,臉貼了上去,還好沒傷的太嚴重,擋熱水這種事情,他怎麼能用身體去擋呢,應該用臉,反正他長什麼樣對自己來說,都是那樣。
陳滔滔的氣息有些亂,家裡又是關了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