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幫你請了,你們要用他來查案?”陳滔滔問她。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上面的人避之不及,上中這塊查案沒有動用到過催眠的,大眾的接受度,還有上級的力挺度,這些都在你的掌控範圍之內嗎?
如果講句良心話,陳滔滔的意見是,這件案子就到這裡,沒有繼續查下去的必要,你現在的行為舉止,已經超過了正常人該有的態度,以後群眾或者你的上司對手,攻擊你,就可以拿出來今天你破的這個案子,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感覺不見得就是好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明珠想了想:“我覺得這證人有點問題……”有些話他講到了點子上,可馬上繼續問下去,他又什麼都說不出,只是希望藉助一些手段,明珠翻過全國的案例,曾經有過這樣的案例的。
陳滔滔笑了笑,你很有夢想和抱負,但願未來的五年十年以後,你依然會像是今天這樣來想問題,想的是我要怎麼樣的去破案,而不是我在乎別人對我的評價,在乎的是我出格的行為會不會為我的未來蒙上一層黑暗。
“明珠啊……”他饒有興致的叫她。
“嗯?”
“去當官吧,當上中的第一個女局長。”
明珠說:“我做這些不是為了當官,我的個性也不適合當官。”
可能有些人看著她的行為舉止,會認為她想當官,官這個東西明珠認為只有害沒有利,她現在的話,她已經贏在很多人的前面了,她住著很多人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大房子,最好的地段,開著好多人要攢上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買得起的車,她又不需要辛辛苦苦的還銀行錢,生活的算是富足,當然要感謝她的兩個妹妹。
陳滔滔抿嘴一笑。
“當官是為了得到什麼,得到最有利的說話權,你不想屈居人之下,就要出頭,你有這個能力,有這個魄力。”
陳滔滔帶上門,他現在準備去上班了。
他只是這樣想的,突然想到的,她應該當官的,攥了一手的好牌,既然別人這樣認為,那就做給他們看,驚掉他們的眼珠子。
陳滔滔的朋友從國外回來,中間耽擱了一點的時間。
明珠和老周將證人帶回局裡,很正式的用車將證人接了回來。
全域性上下都在等待最後的結果,等於全域性都在屏住呼吸。
搞迷信這一套,反正上中有史以來就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審訊室裡只有明珠、小貓以及老周。
老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覺得如果今天沒有搞出來一個結果的話,那麼他只能讓明珠去寫檢討,沒有辦法,作為一個公職人員,你竟然搞這麼一套……
如果真的問出來什麼東西,他現在也比較頭疼,到時候要怎麼對外公開?
怎麼對群眾公開?說結果就是催眠催出來的,然後送到法院去審判,你覺得群眾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老朱抓著自己的頭髮,他覺得自己能不能熬到平安退休的那一天都不好說。
陳滔滔的朋友試著催眠證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對老周來說是真的不可思議,因為他這個年紀對這樣的事情沒有辦法接受,也沒有遇到過,小貓這種呢,比較年輕,接受度較廣,即便覺得震驚也還好。
證人是土生土長的上中人,妻子也是,家裡的父母也是上中本地人,他沒有離開過上中,沒有去過別的地方生活過,他會的語言就是有些過於生硬的語調,上中本土話,可他現在嘴裡說出來的一連串的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是什麼地方的話?”
老周頭疼,他對這個語言方面也沒有天分的,這是要打電話去找相關方面的人?
“是潮州話。”
催眠師說著,一個上中人沒出過上中滿嘴講著潮州話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將案情的前前後後講的清清楚楚,所有的細節方面都講了出來,並且和警方現在所掌握的證據是能對得上的。
神了!
“你去聯絡遇害者的父母。”
小貓快速聯絡兩位死者的父母,其中兩位死者當中的女孩子是潮州人。
整個局裡都震驚了,這算是……自己為自己沉冤昭雪嗎?
講話的人到底是證人還是……被害者?
潮州話和英文的結合,就證人的情況來說,他不會講英文,但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