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捂著臉,不敢哭了。
“我問你,你告不告?事情是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不想告,就這樣忍了,沒問題,你都能忍,我當姐姐的有什麼不能忍的,只是有一點,明月你決定了以後,無論將來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別後悔,別講你又不想活了,那你死了也是活該,你人生就該這樣,你以為你弱你有理嗎?你以為你是林黛玉嗎?林黛玉她爸沒了,她也什麼都不是。”
*
姚光年現在是整個人都脫身了,什麼公道不公道的他也沒打算要,已經開始為姚可可辦手續,打算送姚可可出國,無論是哪個國家,先送出去再說。
至於說張魯……
下午的兩點的時候,張魯接到一通電話,他還覺得很奇怪,皺了皺眉頭,一直聽了下來。
然後那人說他就在樓下,不想打擾張魯,只是希望和張魯見上一面,找個人少清靜的地方,有些話只適合在那樣的地方說。
……
張魯下班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醫院,準備接明月回家。
“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我讓人已經把房間準備出來了。”
明珠聽見張魯的話,不由得靜默了一下,她的父親她也算是瞭解,張魯不是個善人,沒有良心和所謂的道德觀,因為她們差點就出事了而趕來關懷,這絕對就不是張魯能做出來的事情,說他身上有學者的儒雅,明珠總結不如說她爸身上的儒雅都是裹著銅臭的,無利不起早。
明月見明蘭和明珠都沒有動,自己坐了起來,她想自己收拾東西和爸爸回家。
明蘭眼角掃著妹妹的舉動,心裡冷哼著,這樣也好。
曾經三姐妹,心連心,心貼著心,但現在三顆心已經分得很清楚了,裂縫了。
“你為了什麼要接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