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提出來和解的人是犯罪嫌疑人,他的律師找過辦案的警察談這個事情,知道與未成年少女發生X關係是不對的,但雙方是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現在搞出來這些事情也無非就是因為女孩子心裡不平衡。
“我當事人已經打算給小女孩兒一些補償了。”
“你這是想把死的說成是活的吧?強口到了你的嘴裡就變成了合法的買賣?”A警察直接就摔了自己桌子上的資料,憤怒的起身,這件案子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怎麼回事兒,他走訪了明月的學校,瞭解過了明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孩子,也有在明月的鄰居中瞭解過,得出來的結論就是,這個孩子不可能是律師口中說的這麼回事兒。
事實很清楚,受害人也願意繼續告下去,他當警察的自然是要把案子查到底的,將人渣送到法庭上接受法律的制裁。
別的警察拉著A,上面都下話了,這麼明顯的事實,按道理這犯罪嫌疑人是不可能讓他走出警局的,可人家現在光明正大的就在外面橫晃,說明什麼?說明該瞎的時候就必須眼瞎,不然會有人讓你瞎的。
律師笑著和A警繼續溝通,人類發明語言這項功能就在此了,有在難解決的問題,你來我往的溝通溝通,就自然達成比較一致的說辭了。
上面有人好辦事。
王永強是才進警隊沒有多久的新鳥,一身的朝氣和正氣,出身不錯,家裡沒有任何的負擔,這個案件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貓膩,邪不壓正,就算有個別人知法犯法,上面還會有更大的領導關注這個事情,他不信一手遮天。
地區派出所將案件轉移到了他的手上,當時地區派出所的負責人正好就是那位劉姓民警,對方對明珠的家庭瞭解頗深,王永強也做了很多的工作,據他手頭上的一些證據證明,姚可可撒謊,姚可可第一次的口供和第二口供出現了兩種完全背道而馳的說法,是什麼讓姚可可改變了原有的供詞?
那樣的三個孩子,不應該受到社會的保護嗎?
同事B中午請王永強一起吃飯,他覺得小王這人呢,人是不錯,可太不錯了,你剛剛畢業也沒有幾年,還不知道人活在這個世上有很多可以睜一眼閉一眼的事情,有些時候閉眼的過程就是你和領導打交道的過程,上面剛剛可是確定了新一屆局長的名單,不巧就正是那位上去了,拿自己的身家前途和領導拼命幹,你這是何苦來哉呢?
B警已經進了警隊多少年了,他初當警察的時候也曾有過一腔熱血,說實話每個男人都有過警察夢,軍人夢。
可社會這麼多年摸爬滾打的生活洗禮,讓他明白了很多也看明白了很多問題,做人要懂得變通,不然你以為爬上去當領導的那些就都是依靠個人能力的?
當今的今天,有個人能力還要有些別的,缺一不可。
上面將人提走了,並且釋放了,就說明了問題,還有這個老K他也並不陌生,本城很出名的,上一任局長上來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兒想將這個老K拿下,那是個能辦實事的人,可最後呢?
現在被調去郊區分局當局長去了,這就是命,你不認不行。
“現在的女孩子啊,和我們那年代也完全不同了,小是小,心眼多的很,拿的錢少了滿足不了自己的私慾,又怕家裡說,這家呢又是典型的放養家庭,連個家長都沒有,女孩子愛慕虛榮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你呀就是年輕,被幾個會演戲的小姑娘給騙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王永強從兜裡掏出來這頓飯一半的飯錢,放在桌子上,B警挑著眉頭,似乎在問,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要做,我先回局裡了。”
B警看著王永強離去的背影,搖搖頭,小夥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早晚有你受的,等你經受過一些挫折,等你看著同期的人都往高處爬,你卻一直站在原地,不是你不夠好,你比那些人還要足夠的優秀,你就懂得了什麼叫做妥協,那個時候也就晚了。
王永強回到局裡,正巧從明珠家回來的那個女警一肚子的牢騷,認為明月很有嫌疑,看見王永強在裡面,先是一愣。
“沒去吃飯?”
她對王永強有好感,單憑自己的感覺而言,她覺得王永強出身應該不錯,身上沒有那些壞習氣,看著家風就正,她自己也是沒有戀愛,多少對王永強有點那個意思。
王永強卻起身就出去了,留下站在原地的人無語,可真是冷啊,這年頭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