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珍一大早的就上門了,開啟車門,看著眼前的這棟建築物,有些嫌棄。
捂著口鼻下了車,天色還沒涼透呢,隱隱約約的燈光忽閃忽現的,家裡有學生有上班的,這個時候也合該起床做早飯了,樓下溜溜達達的老頭老太太,買早餐回來行色匆匆的路人,路面辨識度有些低,早上好像有點下霧了。
姚可珍爬上樓。
明蘭做早飯呢,天一亮她睡的就不太實惠了,左聽右聽沒有聽見明珠房間有什麼動靜,五點一到就披著衣服起來做飯了。
明蘭可不想觸黴頭,老大現在頭指不定怎麼疼呢。
昨夜泡好的糙米扔進鍋裡蓋上電飯鍋蓋,站在爐臺一邊發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聽著自己房間好像有響動,明蘭踩著拖鞋往房間回,就看著明月已經起了,桌子上已經鋪好了,都是捲紙。
“起這麼早?你再睡一會,六點我喊你。”
家裡距離學校很近,明月六點四十五分從家裡去學校就剛剛好。
明月輕聲道:“我睡不著。”
明蘭吐口氣。
有時候吧,不是人活著心灰意冷,而是覺得日子就是這樣的過,覺得沒意思,等待她真的過好的那一天,那對老不要臉的也許都下地獄去了,你說有什麼意思吧。
明月的筆在捲紙上飛快的走著,她其實起床腦子裡就產生了一股子不想去學校的情緒,但她還必須去,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注意力總是分散,集中的不夠,明蘭一邊做題一邊檢查,錯錯錯錯,都是錯的。
很快捲紙就在她的手中成了一團廢紙,她捏著捏著,覺得心情好像得到了某種宣洩。
然後又把卷紙鋪平,用手認真的鋪平。
她總是拖後腳。
姚可珍敲門,明蘭去開門,開啟門看見外面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等著,明蘭是尖酸刻薄出名的。
“你……”
姚可珍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孩子對罵,這樣有*份,她也丟不起這個人,但她對明蘭的教養不屑。
“錢我給你們送來了,可別以後又來鬧。”
明蘭一點感激都不帶的,從姚可珍的手裡把錢拿了過來,順帶著狠狠夾了姚可珍一眼:“別說的比唱的都好聽,這個錢是他該給的,和你有幾毛錢的關係,你不過就是個跑腿的。”
姚可珍不好發飆,但明蘭的嘴臉實在難看。
“你就缺教養。”
明蘭淡淡地道:“我缺教養也沒你缺的多,我看你是五行缺德。”
姚可珍憋了一肚子的氣離開了明家,她有時候真恨自己怎麼就不大嘴巴子的去抽明蘭呢,打掉她的牙尖嘴利,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
姚可珍一怕自己的名聲壞了,二是明蘭壓根就不是個軟柿子,她敢打明蘭,明蘭一定會反手,能不能打得過都不一定,一個弄巧成拙,她又成學校的名人了,張魯現在有個專案,學校的領導也挺重視的,和電視臺也有一些關係,真的鬧大了,吃虧的是他們,綜合所有,姚可珍還是忍了這口氣。
她就不信自己一輩子會憋這口氣,早晚明蘭和明月都會成年的,成年以後還和他們伸手要錢?
小丫頭片子,早晚有你吃虧的一天,我們等著瞧!
明蘭將錢拍在桌子上,還真想一把火就給燒了,就要這個骨氣,不過骨氣不能當飯吃,想想就得了。
明珠明蘭送明月去學校,明月沒出現的時候就有同學在議論昨天的事兒,畢竟鬧的動靜這樣的大,那些都是偷偷議論,等到明月真的進教室的大門了,議論聲就大了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明月和姚可可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
姚可可平時在學校接觸的人也無非就是一些成績不好的外班人而已,她結交的那些社會人士大家都沒看見過,事情一出來大家都說是姚可可乾的,可姚可可這樣做的理由呢?
明珠和小沈老師走廊說著話,明珠道歉了,說昨天自己的態度不對,老師大人大量沒和她一般見識。
小沈老師這口氣就算是正式放下了。
“和他們家怎麼談的?”
怎麼談的不重要,昨天張魯雖然說事情就到這裡,可到這裡結束不是明珠的個性。
“我想去教委。”
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