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前天發那麼大的火氣,不就因為明月被人欺負了嘛,結果今天的表現好像直接就翻頁了一樣,難猜。
保姆到點要下班了,和姚可珍打過招呼,家裡的保姆就只是負責姚可珍上班不在家的時間裡照顧孩子而已。
姚可珍喊姚可可的爸爸一起吃個晚飯。
“我就不吃了,晚上還有個應酬,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等哪天我有時間了,會上門來蹭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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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衝上前,攔住前面的車,司機無語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女孩子,臉色一僵,怎麼又是她?
“怎麼又是你呀,我都和你講過了……”
對方還是想以安撫的手段讓明珠回去等訊息,可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明珠沒有要到她想要的解決辦法。
明珠的手扒著車門,她也不想弄的這些的難看,但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她希望自己遇上的是個開明的領導,能聽聽她的心裡想法,給她一點指引。
對方完全就是敷衍的口氣,和學校的想法相同,對這些所謂的壞學生沒有辦法,這是整個教育體系的問題,並非是他個人或者教委就能解決掉的,同學之間起了衝突,自然是要學校老師進行調解的,找到他這裡來,又想讓他做些什麼的?
就因為一次衝突,就開除那個同學嗎?那對那個同學而言也是不公平的,何況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也不清楚。
想到這裡,他也覺得自己真是時間太多了。
簡單的剖析,無非來找來鬧的人是明珠,明珠在這些人的眼裡,她也不過就是個孩子而已,你做什麼人家沒有當真。
“我會給學校打電話的,你回去聽訊息吧。”
“我等了兩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等到,我知道全市有這麼多的學校這麼多的事情要忙,這對你而言不過就是一件小到再也不能小的事情,因為你的孩子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受到這樣的對待,我的妹妹卻每天要和對她施暴的女孩子待在一個學校裡,她可能受到的不僅僅是言語上的羞辱,身體上的毆打嚴重的是,她的心靈上會受到怎麼樣的傷害我不清楚……”
對方明顯就是沒有興趣將明珠的這些話都聽進去,聽了明珠的話,他不會有任何的感觸。
還是一種想法,如果這樣的事情都需要他來管,他可能累都累死了,去找學校,讓學校解決。
“開車。”
車子不留情的將明珠留在了原地,明珠盯著那輛遠去的車子目光變得陰沉。
屢屢碰壁,到底哪裡能給她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