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這麼久才把明月給送回來,就只一條我抽她,她一點不委屈。”
老劉略略抿抿唇,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現在呢,確實這方面沒有一定的約束,沒把人打死打殘警察介入的可能性是不太高,每天他們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學校的事情就歸學校管,但學校管呢,學校方面也會覺得自己委屈,他們是教書育人難道是保姆不成?要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看著孩子?那你的孩子唸書交的也只是學費而已,沒有保護費吧,所以警察也好,學校也好,都可以推開這個責任,這不是推卸。
依著他看,這樣的孩子就是欠人道毀滅,但他不能說出口。
裡面已經聯絡上了姚可可的父親,姚可可的父親正在酒局上,聽是警察也沒有著急,警察怎麼了?
警察就可以不講道理了?
孩子之間鬧點誤會,一個巴掌拍得響嗎?
他還沒說他家孩子受委屈了呢,和他在電話裡唧唧歪歪的,是不是警察都這麼閒?
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好,話裡話外透露著一種語氣,別以為他家沒人。
別以為警察就了不起。這邊警察也是不肯退讓,姚可可的爸爸現在走不開,只能給妻子打電話,姚可可她媽在朋友家打麻將呢,接到電話倒是一把推了手裡的牌。
“你別以為是警察就怎麼著,我現在要回家去看我女兒是不是受傷了,我家的孩子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和你們沒完。”警告似的掛了電話,拿起來自己的包就往家裡趕。
就算是可可打人了又能怎麼著,人打死了沒有?打殘了沒有?
打殘了她給出手術費,打死了她給報銷,不就是要錢嘛,那些沒有錢的人就會藉著一丁點的事兒起刺兒,為的是什麼?不就一個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