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最近很累,晚了一些,若君兩人的應該就到此為止了。其他的番外應該是有閣主妻妻的日常,還有她們是小包子的,嗯。還有上一輩子估計也會寫,但不會太虐。
到了最後,似乎是醉意使然,肖夢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與蘇若君聊的也算暢快。她對那桂花釀十分中意,時不時便飲一口,不到片刻時間,臉上就湧上了一層櫻紅,眼裡也有些朦朧溼潤,醉態已顯。到了最後,似乎是醉意使然,肖夢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與蘇若君聊的也算暢快。她對那桂花釀十分中意,時不時便飲一口,不到片刻時間,臉上就湧上了一層櫻紅,眼裡也有些朦朧溼潤,醉態已顯。到了最後,似乎是醉意使然,肖夢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與蘇若君聊的也算暢快。她對那桂花釀十分中意,時不時便飲一口,不到片刻時間,臉上就湧上了一層櫻紅,眼裡也有些朦朧溼潤,醉態已顯。
到了最後,似乎是醉意使然,肖夢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與蘇若君聊的也算暢快。她對那桂花釀十分中意,時不時便飲一口,不到片刻時間,臉上就湧上了一層櫻紅,眼裡也有些朦朧溼潤,醉態已顯。
蘇若君原本想阻止她喝下去,可想著一直清醒著面對這麼多無奈的人,能醉一回卻也不錯,反正這裡也安全,也就隨她去了,時不時也會與她共飲。
一壺桂花釀三分之二入了肖夢錦腹中,她從未喝過酒,又無內力在身,漸漸醉的徹底。
蘇若君酒量很不錯,這一點與她而言並不算什麼。看著對面那醉眼朦朧的人,她臉上不自覺露了些笑容。正要說話,那醉醺醺地人突然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動作,那人直接拽住她的手。怕她跌倒,蘇若君也起了身,過去扶住她。
而原本自己站著的人順勢就靠了過來,將重量全交給了蘇若君。她湊地極近,灼熱的氣息裹著酒香打在蘇若君臉上,惹得她也有些暈乎。
更要命的是那冰塊一般的人,竟然……竟然笑了!此時她雙頰醺紅,清冷的面容柔媚的不行。眼波流轉間,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梨渦盪漾,掩在清冷之下的嫵媚此刻完全在這個笑意中綻放。
蘇若君頓時呼吸一滯,心跳瞬間便凌亂了起來,哪怕她也是個女子,也有些抵擋不住肖夢錦此刻的風情。
醉酒的人絲毫沒注意到蘇若君的變化,只是將下巴擱在她肩頭,含含糊糊道:“蘇……蘇若君,你……你到底在想什麼?”
蘇若君神色有些僵,一時不知道她想幹嘛。
聽不到她的回答,肖夢錦不滿的磕了磕她的肩膀:“不過是萍水相逢,你為什麼費力氣救我。還對我這麼好?你說因著我是落霞樓的叛徒,可……可你怎麼從不問我落霞樓的事?”
蘇若君實在沒料到她醉酒後是這模樣,陷入震驚恍惚中的她,還是沒找到自己的聲音,只是張著嘴瞪著她。
發現她一直不肯說話,肖夢錦有些惱,低頭就在她肩膀咬了下去!
蘇若君完全跟不上她的節奏,更別提阻止了,肩膀上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意,讓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肖夢錦,你做什麼?!”
喝醉酒的人哪有理智可言,蘇若君疼得緊了,忙伸手在肖夢錦麻筋上掐了一記,那人總算軟軟的鬆了口。
怕她跌到地上,蘇若君顧不得肩膀上的疼意,伸手將她半抱半托放在了床上,無奈開口道:“我真是自作自受,什麼喝醉了睡一覺會忘掉不開心的。你分明是來尋我開心的!”
半躺在床上的人卻抬起頭看著她,頓時讓蘇若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一貫清冷的眸子裡,在月光中閃著晶瑩光芒,竟是含了一包淚。
她喉頭凝了凝,那眼裡含淚的人卻是低聲哽咽道:“你也不好,跟他們一樣都是壞人。”
這般大的人說這的話不免讓人好笑,可是此刻她的神色語氣,卻讓蘇若君笑不出來。那雙眸子裡滿是無望和痛苦,彷彿希望別人能夠給她一絲生路,卻又被掐滅一般。
蘇若君看著她醉酒後猶如稚子般模樣,心裡有些發酸,她湊過去扶她坐起來,柔聲道:“我怎麼會跟他們一樣呢?”
她低垂著腦袋,伸手捂住眼睛,含糊道:“你一見面就拿針扎我,摔得我很疼。藥也好難喝。”頓了頓太起頭委屈道:“方才不回我話,還掐我。”
蘇若君睜大眸子,又是好笑又是驚訝,她沒料到她竟然都記著,而且還滿腹委屈。
隨後她眸子暗淡了下去,聲音也越來越低:“其實你沒他們壞,你很好的。他們會打我,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