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裴。”裴翊冷瞥了他一眼,眼神如刀。
蘇梓寶走過去踹了他一腳,衝著他揚起一抹森森然的冷笑,“我姓蘇。”
“還有我。”雷烈也狠狠的補了一腳,“看清了,你大爺姓雷。”
這一下,整個場地安靜的彷彿一根針都能夠聽得見。剛才這裡打架起衝突的時候,音樂就停了,周圍的人全部圍在一起看熱鬧。
海城四大豪門,輪不到某些人來侮辱。
群哥這下真的要哭了,他大爺的,自己怎麼這麼嘴賤啊,吹吹牛還被正主聽見了。
有些圍觀群眾不明真相,旁邊靠著他們那一桌坐的聽清楚了那個群哥說什麼,紛紛解惑。
“就那蠢貨,放豪言要睡遍裴雷蘇白四大豪門,結果就在他隔壁桌,就坐了三個豪門的人。”
“臥槽,他也真的吹牛不上稅啊,這也敢說?”
“嘿嘿,看旁邊那個賣酒女郎,那就是裴家的裴玫芸。要不是他們這些人出手,今晚他就能睡一個了。”
“早聽說裴家現在的當家人裴天佑薄情寡義,老爺子一死就趕走了一個兒子,當年他爭奪家產的時候也把他親弟弟趕去了揚城,現在他親妹妹欠了高利貸也不管,任憑自己妹妹母女淪落到賣酒陪睡,嘖嘖,真絕情啊。”
……
“我喝多了,我吹牛,我嘴賤,我亂說!”群哥揚起耳光就狠狠抽了自己幾巴掌,下手夠狠,絕對的誠意十足,求饒說道,“我真沒那想法,我就是吹牛!我就是嘴賤!幾位先生小姐就當沒聽見我說的話。”
雷烈不屑的瞅他那慫貨的樣兒,說道,“咋滴,就算你有這想法,你還以為你有這個本事。”
“不敢不敢,真的不敢……”群哥這下真的哭了,一個大老爺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還真不是他慫,裴雷蘇白四大家族,隨便一個動動手指都能弄死他,結果現在他還一下得罪了好幾家。
至於裴玫芸他則不怕,因為自從裴芬芬去找裴天佑要錢要不到以後,就在裴家撒潑,據說指甲都劃到裴天佑的臉上了,把他從頭到尾罵了一遍。裴天佑一怒之下,徹底和裴芬芬母女斷絕關係。
也就說,現在隨便怎麼玩裴芬芬和裴玫芸都沒關係,裴家不認他們。但是除了這兩個之外的其他人,他得罪不起。
“別哭,嚎的難聽死了!”柏依娜嫌棄說道。
蘇梓寶望向裴翊,“怎麼處置?”
這些人也沒什麼大罪,就是說了幾句難聽的話,教訓一頓就行了。關鍵是裴玫芸怎麼處置。
“表哥……”裴玫芸望向裴翊,淚眼汪汪。
裴翊瞥了她一眼,他只對裴天佑有仇,最開始的裴祁晟,裴穎雨,包括裴玫芸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他的復仇範圍,而是某些人自己要蹦躂出來對付他。
裴玫芸對他的冷眼和諷刺,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做其他陷害他的事情,趨炎附勢而已,他不會因此就針對。
但也不會特意幫忙。今天是剛好遇上了,遇上就順手救一次。
一聽裴玫芸喊這個明顯看起來不好惹而且貴氣逼人的男人表哥,躺了一地的混混們一個個心裡七上八下。
完了完了。
“隨便你。”裴翊沒有理裴玫芸,對著蘇梓寶說道。
蘇梓寶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掃了地上一片狼藉,冷冷道,“還不快滾。”
“是是是……”這下那些人才鬆了一口,一個個跑了。
柏依娜嘖道,“剛才死都不肯起來,現在一說讓他們滾一個個跑的這麼快。真是,一群人壞了咱們的心情,要不咱們去哪兒續攤?”
“走啊,去我那兒,天上人間。”雷烈贊同。
裴玫芸見蘇梓寶他們要走,一把拉住裴翊的衣袖,說道,“等等,表哥,救救我,你們幫幫我吧,五千萬,只要五千萬就行了。”
一句話聽的圍觀群眾倒吸一口涼氣,五千萬,尼瑪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現在竟然說只要五千萬,只要,這個詞語用的還真夠生動。
“裴玫芸,以前你怎麼對我們裴翊,你一清二楚。這一次,看在都姓裴的份上,裴翊出手,但是你以為他憑什麼要幫你。五千萬,你以前如果真的拿他當你表哥,五千萬,給啊。但你根本就沒拿裴翊當表哥,有臉要這錢嗎?”蘇梓寶冷笑一聲,摟住裴翊的胳膊,甩開裴玫芸的手。
她一直以來最看不慣任何人欺負裴翊,那感覺比欺負她自己還不爽。想想裴翊對裴詩詩,別說五千萬了,她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