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宋硯沒有想到的是,慕容水秀又一次到來,足足與他暢聊一個時辰方才離去。
“這是在施展美人計嗎?”又一次送走慕容水秀,宋硯卻暗自搖了搖腦袋。
中午,內門食堂。
相比於外門食堂,內門食堂的飯食更加的豐富,更加的有營養。
“你是黃良?”
飯桌邊多了一人,宋硯抬頭望去,發現一名身形略顯消瘦,面板黝黑的青年,正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他。
“你誰啊?”
對方來者不善,宋硯自然也不會與對方客氣。
對方面色一冷,語帶威脅的說:“給你一個忠告,最好離慕容師妹遠些,她不是你這樣的癩蛤蟆可以招惹的!”
“白痴。”
宋硯一陣無語,懶得與對方廢話,埋頭解決盤子裡的妖獸肉。
“你說什麼?”對方雙眼突然瞪得渾圓,似乎不敢相信宋硯敢罵他。
“傻逼,別站在這裡影響我的食慾,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宋硯再次罵道,對於這種自命不凡的人,他向來沒什麼好感。
“你敢罵我?”
宋硯撇撇嘴:“多稀奇,難道我剛才罵的是狗,還是你智商有問題,聽不懂人話!”
“你找死!”高倉眼中閃過殺機。
“動手啊,有種就在這裡動手啊,不動手,你就是我孫子!”宋硯玩味的看著對方。
戒律書中清清楚楚的記載:弟子之間公眾場合不得動武,一旦動武,將遭到宗門懲罰。
“好,黃良你很好!”高倉差點把自己的牙齒咬碎才剋制住沒有對宋硯動手。
高倉甩手而去,卻引來食堂內的陣陣議論。
有說宋硯太過囂張,剛入內門就敢和老牌的內門弟子對槓。
也有人說他不知天高地厚。
還有人說了,他肯定要倒大黴。
吃過午飯,宋硯悠哉悠哉的往自己的院落走去,卻有一名內門弟子送來一封挑戰書。
挑戰者正是在食堂威脅他的那個黑麵小子高倉。
宋硯僅僅看了眼,就隨意將挑戰書揉成一團扔進了附近的垃圾桶。
那個高倉雖然擁有煉氣八重的修為,但實在激不起他戰鬥的慾望,更何況,後日就是內門大比,他才沒心思理會這個二貨。
“黃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送信的那名內門弟子看到這一幕,不由格外惱火。
“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對這種挑戰沒興趣!”宋硯一臉不以為然的道。
“你是怕了?”那名弟子似乎想到了什麼,鄙夷道:“你是擔心不敵高師兄才不敢接受挑戰是不是?”
“與你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嗎?”宋硯無語道。
“你……你這個懦夫,連線受挑戰的勇氣都沒有!”
“關你屁事!”
宋硯沒好氣的說了句,就大步離去,懶得再理會這個同樣二的內門弟子。
但就在傍晚,宋硯的大名在內門弟子之間傳開,不是威名,而是慫名。
在某些人的刻意宣傳下,他不敢迎戰的行為已經成為膽小如鼠的代名詞。
在宋硯去食堂吃晚飯時,就發現,周邊多了不少對著他指指點點的人。
將這些話盡收耳底的宋硯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些內門弟子估計是閒得蛋疼,才對這屁大點八卦這般感興趣。
忽然,宋硯有種想要弄出幾種娛樂專案的衝動。
說實在話,這個世界的娛樂專案簡直匱乏到了極點,沒有象棋,沒有圍棋,沒有撲克,沒有歌曲,沒有舞蹈。
最大的娛樂專案就是練武。
有了想法就要付諸一旦,所以,匆匆吃過晚飯,宋硯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並吩咐小武與小虎去準備一些東西。
兩個時辰後,宋硯做出了一副撲克,一副象棋,一副圍棋,一把吉他,一把古琴。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小武去開啟門,將慕容水秀迎了進來。
“黃師弟,你和高倉的事我聽說了,對不起,是我給你帶來了麻煩!”慕容水秀一臉歉意的道,但眼眸深處卻帶著幾分得意。
宋硯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無妨,我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
宋硯抬手打斷了慕容水秀的話,然後走到古琴前坐下,微笑道:“慕容師姐,你來得正好,我剛做了一隻古琴,我來彈一曲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