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偉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我是梁市長的秘書,這位是城市特警的陸風部長,用不著搜身吧?”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都要搜身!”保鏢語氣生硬道。
聞言,宋硯不由冷笑道:“韓長官當真好大的官威,既然見他還要搜身,那就不就見他好了。”
話音一落,宋硯轉身就走。
見狀,兩名保鏢神色陡變,冷喝道:“你給我站住!”
“不搜身了?”宋硯回身看著他們。
“當然不是!”一名保鏢獰笑道:“我看你是做賊心虛,我懷疑你想要對韓長官不利!”
“你是什麼職務?”宋硯突然問道。
“我們是韓長官的私人保鏢!”
“那你知道我是什麼職務?”宋硯再問。
“一個小小的特警部長而已!”那名保鏢不屑道。
宋硯笑了:“對,我只是個小小的特警部長,但是,我擁有中校軍銜,而你們,連軍銜和級別都沒有,居然想對一箇中校搜身,還敢胡亂懷疑一箇中校,是誰給你們的權利,或者,你們受到了反抗者勢力的收買,故意想要陷害我?”
四名保鏢神色大變,其中名色厲內荏的喊道:“胡說八道,我們都是韓長官的私人保鏢,怎麼可能被反抗者勢力收買!”
“你還知道你是私人保鏢?”宋硯冷笑:“我是公職人員,現在,你們四個都給我滾開,否則,我會懷疑你們軟禁韓長官,那麼在考慮到韓長官安全的情況下,我可以選擇槍斃你們!”
說話間,宋硯手上多了一柄鐳射槍,槍口卻對對準了四人。
四名保鏢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但他們不相信宋硯會開槍,於是那名保鏢道:“有種你就開槍。”
“咻!”
話音一落,宋硯就扣動了扳機,一道赤紅的鐳射一閃而逝,接著,一聲慘叫響起,來自那名保鏢,而他的左臂上多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焦黑洞口。
看到這一幕,紀偉驚呆了,另外三位保鏢也驚呆了,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宋硯真敢開槍。
至於那名中槍的保鏢,則怨毒的盯著宋硯:“你真敢開槍!”
“滾開!”
宋硯揚起槍口指著他:“再敢廢話,我打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狗頭!”
“……你……!”
宋硯沒有再說話,緩緩抬起槍口,伸出三根手指,一秒後,收起一根手指。
見到這一幕,那名保鏢知道宋硯只給他三秒時間。
哪裡還敢堅持,連忙讓開了位置,將門留給了宋硯。
宋硯收起鐳射槍向大門走去,在路過那名保鏢身邊時,輕笑道:“真是個賤骨頭,非要給你點教訓才聽話。”
話音一落,宋硯直接推門而入,而那名保鏢的臉色則變得越發難看。
而如夢方醒的紀偉連忙跟在宋硯身後一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內有四個人,其中兩個是梁雙全與韓季生,還有兩人則是韓季生的貼身保鏢,相比門外的四名保鏢,這兩名保鏢的氣息要強大多了。
“韓長官,梁市長你們好,陸風前來報到。”宋硯向二人行了個軍禮。
此刻,梁雙全正和韓季生在下棋,聽到他的話,梁雙全抬頭向他微笑著點點頭:“小陸,你先坐吧!”
而韓季生則頭都沒有抬一下,雙目一直盯著棋盤,不知是太過專注,還是沒有把宋硯當回事。
宋硯笑了笑,懶得去猜測韓季生的心思,直接在一張沙發上坐下。
紀偉則有些拘謹,眼看宋硯落座,不由暗道,這位的神經真是粗大啊。
坐了一會兒,韓季生二人依舊在下棋,宋硯直接從桌上的果盤中拿起兩個蘋果,扔給紀偉一個,自己卻拿起一個咔咔的吃了起來。
梁雙全扭頭看來,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即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在宋硯差不多快將桌上的水果給吃完,韓季生二人終於下完了棋。
“梁市長,我想和這位陸風部長,單獨聊聊。”韓季生看了眼梁雙全,然後開始下逐客令。
“那行,韓長官我就不打擾您呢!”
梁雙全起身,帶著紀偉離去。
很快,房間內就只剩下宋硯和韓季生以及他的兩位保鏢。
忽然,韓季生一眼向宋硯看來,臉色隱隱發沉:“你就是陸風?”
“對,我是。”宋硯平靜道。
“你就是這麼和上級說話的?”韓季生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