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硯的話,申屠婉兒眼眸中似乎有星星閃爍,黃師兄太霸氣了,人家好崇拜他。
鄒玉成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閣下怕是來錯了地兒吧,天武樓的麻煩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找的。”
“我能!”
宋硯眼神陡然一冷,探手抓出,鄒玉成就身不由己的向他飛來,脖子落入他手中。
抬手,揮掌!
動作乾脆利落,更如同行雲流水,好似演練無數遍。
“啪啪啪!”
一連串的清脆耳光聲響起,一時,在大廳內用餐的眾人紛紛扭頭看來,看到一個青年正在猛扇天武樓管事鄒玉成的臉,不由都露出了詫異與震驚之色。
接著,眾人不由低聲議論了起來。
“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打天武樓管事的嘴巴?”
“嘿嘿,這個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跑到天武樓來撒野!”
“嘎嘎,有好戲看了!”
連扇鄒玉成十餘個耳光,宋硯才停了下來,然後回頭問申屠婉兒四女:“你們覺得夠了嗎?”
想到自己之前那浮腫的臉頰,申屠婉兒心中就是一陣憤恨:“不夠!”
“對,不夠。”長孫柔也點頭道。
“那好,咱們就繼續,什麼時候你們覺得夠了,就喊停,反正師兄今天來,就是給你們出氣的!”話音一落,宋硯又抬起手開扇。
頓時,清脆的耳光聲不絕入耳。
“住手!快住手!”
就在這時,一名錦袍中年帶著兩名黑衣壯漢快步趕來,面色難看的喝道。
“啪啪啪!”
宋硯繼續扇,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讓你住手!”
眼見宋硯不停,錦袍中年眼中多了一股深深的惱怒。
“啪啪啪!”
宋硯依舊不停。
這下,錦袍中年被徹底激怒,對身後的兩名黑衣壯漢道:“給我拿下他!”
這兩名黑衣壯漢乃錦袍中年高價招攬的打手,一個叫連巖,一個叫連鵬,乃兄弟二人,連巖修為達到了宗師中期,連鵬是宗師初期。
錦袍中年話音一落,兄弟二人同時竄出。
一拳轟向宋硯的胸膛,一巴掌拍向宋硯的臉頰。
“滾!”
宋硯吐出一個字,宛若雷音。
同時,他飛快拍出兩掌。
“嘭!嘭!”
後發先至,宋硯的手掌幾乎同時印在連家兄弟二人的胸膛之上,頓時,二人的身體就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分別砸落在一張飯桌上,驚得用餐的客人紛紛躲避。
“嘩啦!嘩啦!”
兩張木頭桌根本就無法承受二人身上的重量,瞬間碎裂開來,而桌上碗碟也跟著碎裂開來,油漬菜水飛濺二人一身,狼狽到了極點。
看到這一幕,錦袍中年不由大驚。
連巖兄弟二人居然被對方一招打飛,那麼,這個青年的實力……
稍稍猶豫,錦袍踏步上前抱拳向宋硯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來天武樓鬧事?”
“找麻煩之人!”
宋硯漫不經心的回應了一句,然後看著兩邊臉頰高高腫起的鄒玉成,問道:“那個燕少在哪個包廂?”
“有種你就殺了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鄒玉成獰聲道。
“好!”
只聞“咔嚓”一聲,眾人就見到鄒玉成脖子一歪,沒有了聲息。
“這……他居然殺人了!”
“這人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殺天武樓的管事!”
“嘿嘿,這下事情要鬧大嘍!”有人幸災樂禍的道。
“砰!”
宋硯隨意將鄒玉成的屍體扔在一邊,然後看向了錦衣中年:“你來說,那個燕少在哪座包廂?”
錦衣中年剛張嘴,宋硯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你不想像他一樣的話,想清楚再說!”
聞言,錦衣中年心中一寒,下意識看了眼鄒玉成的屍體,然後吞了吞口水:“燕少在天涯閣!”
“我們走!”
宋硯不再理會錦衣中年,抬腳向二樓走去。
而連巖與連鵬兄弟已經爬起,來到了錦衣中年身邊。
錦衣中年有些驚慌的道:“連巖你快去聖武學院通知武少,就說有人在天武樓鬧事,讓他速速趕來!”
天涯閣。
包廂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