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公子哥與中年書生說著話來到了花魁門前,那名龜公卻面露討好之色:“見過周公子。”
周公子卻沒有理會那龜公,而是面色不善的盯著宋硯:“你是什麼人?生得這般獐頭鼠目的,難道也想成為素孃的入幕之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宋硯淡淡道。
周公子臉上多了幾分冷笑:“是就趕緊滾蛋,不要讓本公子將你扔下去!”
就在這時,周公子的兩名奴僕卻是迎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宋硯,大有隻要自家公子一下令,就會出手扔人。
“那你可以試試。”宋硯輕瞄了兩名奴僕一眼,似是不屑道。
周公子不由惱了,冷喝道:“不知好歹,阿大,阿二把這個傢伙打斷手腳給我扔出天香樓,敢和本公子爭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旁的龜公滿臉的猶豫,最終咬牙道:“周公子,這位公子不知您的威名,還請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小的這就把他趕走,還望您不要和他計較。”
“啪!”
周公子一巴掌甩在龜公臉上,呵斥道:“卑賤的東西,本公子的事情是你能夠參與的嗎?”
“噗通!”
龜公連忙跪倒在地,磕頭求饒:“周公子饒命,小的知錯了。”
“給我滾!”周公子一腳揣在龜公身上。
“是,是,小的這就滾!”龜公歉意的看了宋硯一眼,倉惶而去。
而那兩名奴僕則分別伸出一隻手捉住了宋硯的肩膀,獰笑著逐漸用力,卻是打算將他的肩胛骨給捏斷。
“自作孽不可活!”
宋硯淡淡說了句,抬手間拍出兩掌,頓時,兩名奴僕的身子就如同斷線的風箏飛出,砸落在三樓的走廊盡頭,不知生死。
見狀,周公子和那名中年書生都吃了驚。
忽然,宋硯邁步向周公子走來,對方下意識往後退去,用手指著他道:“你……你……你竟敢打我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探手一抓,宋硯就扣住了周公子的脖子,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在欺壓我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會被我反欺壓!”
感受到來自臉頰上的火辣辣的疼痛,周公子不由憤怒喊道:“你放肆,我爹是倉央州府的府主,你現在放開我來得及,否則你死定了!”
“啪啪!”
宋硯接連給了周公子兩個巴掌。
“混蛋,我要殺……!”
“啪啪啪!”
宋硯懶得聽他廢話,又給了他幾個大嘴巴,連挨幾個巴掌,本來還頗為清秀的周公子的臉頰已經變得浮腫,哪裡還有半分清秀的模樣。
沒想到這周公子還挺硬氣的,連吃了幾個大嘴巴,還敢繼續威脅宋硯。
“你有種……就殺了我,否則,老子定要把你大卸八塊,拿去餵狗!”
“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宋硯扣住周公子的手陡然用力,本來他不想與對方計較,但對方偏偏要一再挑釁於他,不要說府主的兒子,就算府主他也敢殺了。
就在這時,花魁的房門陡然開啟,看到在宋硯手上已經快要嚥氣的周公子,門內的那對女子不由花容失色,神色大為驚慌。
“公子快住手!”
“砰!”
宋硯隨手將已經成為死狗的周公子扔在地上,冷冷道:“看在花魁的份上,饒你一命!”
“多謝公子手下留情!”
求情的那女子朝宋硯一拜,語氣誠懇道,如果府主的兒子死在天香樓,恐怕整座天香樓都要遭殃,尤其周公子還是因為她這個花魁爭風吃醋而死,她更是討不了好,不知道還會被府主如何炮製,所以,這一拜,她是真心實意的感激宋硯。
那名中年書生在宋硯出手的那一刻就被嚇傻了,此番才回過神來,他連忙衝上去把周公子扶起來關切道:“周公子,您沒事吧?”
“帶我離開這裡!”周公子終於沒有繼續犯傻,不過,在離去前,他依舊忍不住怨毒的看了眼宋硯。
“公子,你還是速速離開吧,不然,等府軍一到,恐怕你就難以脫身了。”素娘一臉誠懇的提醒道。
聞言,宋硯沒有說話,而是頗為好奇的打量著這位花魁,瓜子臉,柳葉眉,端是美豔,她臉色隱隱發白,不知是嚇的,還是天生如此,不過,卻憑空多了幾分柔弱感,讓人忍不住生出呵護之心。
感受到宋硯那絲毫不做掩飾的目光,素娘不由心中一羞,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