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樓,內廳。
拿到化龍草的一干家主欣喜若狂,沒有拿到化龍草的家主們則在琢磨趁著三太子還沒有離開天風城趕緊去收刮幾個美女獻上。
外廳。
在座的都是十一個家族以及冥龍宗府衙的高層等,杜家的大總管杜澤山也在在列。
就在這時,一道玉光突然飛入廳內,停留在杜澤山的面前。
這是一枚傳信玉符。
杜澤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拿過玉符,頓時一段聲音響起:“大總管不好了,元寶公子出事了!”
瞬間,杜澤山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雙眼中更是透著絲絲殺機。
杜元寶是他的獨子,因為在剩下杜元寶不久,他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傷了腎經,經過多年醫治始終無法治癒,這就註定,他這輩子只有杜元寶一個兒子,因此,他對這個兒子可說極盡疼愛。
現在兒子居然出事了,他哪裡還忍耐得住,打算去向家主告罪,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他起身之際,杜家家主與一群家主正好從內廳走出。
於是,他快步上前,面帶焦急之色道:“家主,我兒那邊出了變故,老奴還去處理下!”
獲得了二十株化龍草,杜家家主的心情很好,聽到杜澤山的話,不由面色一正:“元寶出事了那你趕緊去,如果有什麼需要也別和老夫客氣!”
“多謝家主,老奴就先走一步了!”
杜澤山感激朝杜家家主一拜,就匆匆離開了玄天樓。
杜澤山是杜家的大總管,位高權重,雖然市場居住在杜家的府邸內,但在外面也是有宅子的,一出了玄天樓,他就化為一道流光激射而出,僅僅十餘個呼吸,他就來到了那座宅子。
這座宅子面積不大,但裡面的建築卻打造得美輪美奐,花了他不少心思。
“老爺,您回來了。”
剛進入廂房,一個面帶淚痕的中年美婦就迎了上來,這個中年美婦是他的妻子陳月娥。
“元寶怎麼樣了?”杜澤山滿臉急切的問。
陳月娥語帶擔心道:“元寶被人下了毒,嚴先生正在裡面替他驅毒。”
嚴子城,天風城內醫術最好的醫師,一身醫術可參造化,即使十二大家族的人都要以禮相待。
因此杜澤山稍稍鬆了口氣,以嚴子城的醫術,元寶應該沒事,並開口安慰了妻子一番。
時間慢慢過去,就在杜澤山也忍耐不住時,廂房門開啟,一個青衣老者從裡面走出。
“嚴先生,怎麼樣了?”
“嚴先生,元寶的毒被驅除了嗎?”
夫妻二人幾乎同時發問。
“哎!”嚴子城卻是輕輕嘆了口氣。
見狀,杜澤山與陳月娥同時心中一緊。
嚴子城居然道:“貴公子體內的毒十分複雜,由數千種毒素構成,其中還有數種變異毒素,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毒素的組成部分每時每刻都在不停的變化,老夫已經嘗試了多種辦法,也無法將其祛除,只能勉強將其壓制,要想徹底祛除令公子體內的毒素,需要找到下毒之人!”
陳月娥不死心的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嚴先生,你的醫術這般高明,求你一定要救救元寶,只要你治好元寶,我們什麼都可以給你!”
嚴子城臉上頓時多了幾分不悅之色:“杜夫人,老朽已經盡力,最多能壓制令公子體內的毒三日不發作,所以,你們還是儘快找到下毒者,否則,就算大羅神仙來了都沒有用!”
杜澤山連忙道:“嚴先生不好意思,內人太過在意犬子,並沒有別的意思!”
嚴子城面色稍緩,然後向二人拱了拱手,就告辭離去。
“老爺,你說該怎麼辦啊!元寶還沒有結親,是誰這麼惡毒啊,好狠的心,居然給我兒下這麼狠毒的毒!”說到這裡,陳月娥卻是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好了,別哭了!”
杜澤山無比煩躁的冷喝道,然後讓丫鬟把陳月娥給送回了房間,他卻邁步踏進了廂房。
看到床上陷入暈迷,面上罩著一層黑氣的杜元寶,杜澤山的一張臉變得格外的陰沉:“不管你是誰,敢傷害我兒子,我都不會放過你!”
在廂房內停留了半晌,杜澤山走出,招來了下人:“你們誰知道元寶是怎麼中毒的?”
其中一個下人簡單將事情經過的講訴了一遍。
聽完後,杜澤山不由一陣咬牙切齒,繼續問道:“那有沒有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