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大門洞開,一個只有淬體三重的家丁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然後朝馬車方向道:“我家家主有請!”
扔下一句話,那家丁就自顧的走開了。
為徐永山駕車的神海巔峰的武者愣住了,圍觀的武者們也愣住了。
堂堂元丹強者駕到,楚凡居然只派了個淬體三重的家丁來開門。
“楚凡應該是破罐子破摔,知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才故意派個家丁羞辱對方的!”
“說不定楚凡已經聞風而逃了,我猜,這楚府已經空了!”
“逃?他逃得了嗎?我曾聽我師父說過,元丹強者會衍生出靈覺,至少能籠罩方圓千米,所以,那楚凡根本就逃不掉!”
就在風華鎮的武者議論紛紛時,駕車的那位神海面色則顯得格沉,回頭對著車廂道:“徐先生,那楚凡實在太可惡了,居然只派了個家丁來。”
“無妨,何必與一個死人計較!”一個淡漠的聲音從車廂內傳出,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威嚴。
“駕!”
那名神海巔峰的武者揮動馬鞭,便駕馭著馬車向楚府內駛去。
就在馬車駛入楚府的瞬間,洞開的大門轟然關閉,隔絕了站在府外武者們的視線。
馬車直行前進,駛過楚家的演武廣場,進入了外院,就在馬車即將進入內院之,那位神海後期,勒停了馬車。
因為在前方數米外,正有個身穿白衣,身形修長,面容俊美的青年表情平靜的站在那裡。
“你就是楚凡?”
駕車的神海巔峰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宋硯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車廂喊道:“元丹強者是大姑娘嗎?怎麼都進入了我楚府還不敢出來見人?還是生得太醜,不敢見人!”
“你放肆,找死!”
駕車的神海巔峰一聲爆喝,從馬車上飛掠而下,向宋硯撲殺而來。
“噗!”
劍光一閃,飛撲而來的那位神海巔峰的身體在半空陡然分為兩半,掉落在地,鮮血內臟灑了一地。
“你好膽!”
車廂門開啟,身穿一身黑袍,面目方正,約莫四十歲出頭的徐永山走了出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宋硯:“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觸怒了本座!”
“哦,那又如何?”宋硯玩味道。
“這就代表著,在剛才你有可能有一線生機,現在,你必死無疑,是不是很後悔?”徐永山臉上浮現出了戲虐的笑容。
其實就算宋硯不殺那駕車的神海巔峰,他也會殺了他,他之所以這般說,只不過是一種貓戲老鼠的心態在作怪。
“我什麼要後悔!”宋硯撇撇嘴。
徐永山一愣:“難道你就不怕死?”
“我當然怕死,但是我卻不認為你能殺死我!”宋硯笑道。
徐永山被氣笑了:“你很自信,但卻又很愚蠢,因為你根本不知道,神海與元旦的差距又多麼的大!”
“不!”宋硯搖搖頭:“你根本就不瞭解,踏入楚府代表了什麼?”
“怎麼?難道這裡是龍潭虎穴不成?”
徐永山有些驚疑不定的道,隨後釋放出了靈覺籠罩方圓千米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後才鬆了口氣,同時還有些惱怒,居然差點被這個小子的虛張聲勢給嚇到了。
宋硯笑道:“不是龍潭虎穴,而是比龍潭虎穴更可怕,因為你踏入這裡開始,你的生死就不再受到你自己的掌控,唯一能掌控你生死的只有我!”
徐永山也笑了:“好了小子,收起你的這點小把戲,說吧,你想怎麼死?”
聞言,宋硯卻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你當真以為我在哄騙你?”
“到了這時你還在故弄玄虛,找死!”
捉星拿月手!!
下一刻,徐永山探手抓出,頓時,虛空元氣湧動,一隻潔白如玉的大手在半空形成,頓時,一股無形的壓力形成,使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極其粘稠。
如果神海巔峰置身在這樣的環境中,行動將變得極其困難。
下一刻,潔白如玉的大手一揚,就朝著宋硯當頭抓去。
但是,就在大手即將抓攝到宋硯之際,他的身體忽然化為星星點點消失不見。
“這,這是怎麼回事?”
信心滿滿的一抓居然落空,這讓徐永山有些意外,隱隱間,更有一股不妙之感浮上心頭。
同時,他再次釋放出了自己的靈覺,但讓他更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