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不怪,我們怎麼會怪喚月姑娘呢。”
南宮月一臉討好的道,要知道,喚月姑娘來到摘星樓那天起,就從來沒有單獨見客,就算有人出一萬極品靈晶,都沒能打動她。
但今天,她卻主動來到了他們的包廂,這是何等榮幸,如果說出去,他們也倍有面子。
“是啊,喚月姑娘到來是我等的榮幸,我等怎麼會責怪姑娘!”東方玉柏也無比熱情的道。
至於其他幾個紈絝,也都忍不住紛紛上前獻殷勤,唯獨宋硯坐在原地沒有動彈,因為他知道,這個喚月有可能是為了他而來。
一番寒暄,南宮月等人非常熱情的邀請喚月落座,並且命人撤去剛才的酒席,重新換一桌。
“這杯,小女子敬各位公子!”
酒席上桌後,喚月舉杯向眾人道。
“喚月姑娘客氣了!”
“是啊,喚月姑娘請!”
接下來,這一干紈絝公子可說是施展出渾身解數來討好喚月,而對方卻一直面含微笑,弄不清她的真實想法。
為了吸引喚月姑娘的目光,東方玉柏突然心中一動,朗聲道:“喚月姑娘,在下之前寫了一首詩,還請姑娘品鑑一二!”
頓時,喚月姑娘眼睛微亮,看向了東方玉柏:“東方公子請。”
被喚月姑娘這麼一注視,東方玉柏感到全身的骨頭都酥了,然後將那首《春思》給唸了出來。
唸完後,東方玉柏就忍不住問道:“喚月姑娘覺得如何?”
喚月姑娘點點頭:“東方公子的這首詩寫得很好,把女子的思念描寫得如絲入骨,是首難得的好詩。”
得到喚月姑娘的讚美,東方玉柏的一張臉笑得好似一朵菊花。
而南宮月等人則無比羨慕嫉妒的看著東方玉柏,甚至還暗罵這傢伙無恥,明明是宋硯幫他寫的詩,他卻拿來討好喚月姑娘。
寫詩之事之前在包廂內就已經道明,所以,南宮月等人都知道這首《春思》出自宋硯之手。
感受到大家羨慕嫉妒的眼神,東方玉柏在得意的同時,卻有些心虛的看了眼宋硯,宋硯則不以為然的向他笑笑,反正這首詩也是他剽竊的,東方玉柏要拿來用,他自然沒啥意見。
而喚月姑娘則將二人眼神交流的一幕看在了眼裡。
他對南宮月東方玉柏都極為了解,以東方玉柏的水準怎麼可能寫出這等好詩來,所以,她早就生出了懷疑,當看到二人的眼神交流,她幾乎可以肯定,這首詩就是宋硯所寫。
見東方玉柏寫詩討得了喚月姑娘的歡心,南宮月等人都搜腸刮肚的寫起詩來,只可惜他們水品實在有限,與其說是詩,倒不如說是打油詩。
“大家都寫了,宋公子不妨也寫首?”喚月姑娘微笑著看向宋硯,一時,大家的眼神都落在了宋硯的身上。
同時還有些擔憂,如果宋硯再寫出一首好詩,豈不是把他們都壓了下去。
宋硯笑著搖搖頭:“我哪裡會寫詩,就不獻醜了。”
“宋公子哪裡是不會寫,是不是看不起小女子?”喚月姑娘絕美的臉上出現了傷心之色,南宮月等人一見都頗感心疼。
“宋兄,既然喚月姑娘期待,你不妨就寫一首!”南宮月哀求道。
“是啊宋兄,你就不要藏著掖著了!你的水平,咱們又不是不知道!”東方玉柏也不願意看到喚月姑娘傷心,哪怕讓宋硯搶了風頭,也想讓他寫一首。
接著,其他幾個紈絝都開口,請宋硯寫首詩。
“既然如此,那我就試試。”宋硯無奈的道,然後低頭思索起來,到底該抄那首好?
半晌後,宋硯抬起頭來。
“宋兄可是有了?”南宮月目帶期待的問。
宋硯點點頭,然後輕聲吟唱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僅僅一個開篇,在場眾人就感到一股豪氣撲面而來,而喚月姑娘的一雙眸子則閃過十分意外與驚喜之色。
宋硯還在繼續: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如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這句一出,卻是寫到了南宮月的等人的心裡面,他們都是混吃等死的紈絝,表面上大家對他們客客氣氣,其實卻有許多人看不起他們。
但人生得意須盡歡這句卻讓他們有種將宋硯當做知己的感覺,如果不是怕打破了這份氣氛,他們都想要拍手叫好。
天生我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