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的管家拿著司徒卓的帖子去府衙求見知府,讓他派兵相助。
而司徒卓則在集結府上的家丁和護院。
糾結了兩百餘人,隨時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王護院,你認為那賊子實力如何?”
隨後,司徒招來了護衛頭領進行詢問。
“司徒老爺,在下已經詢問過那些家丁,按照他們的描述,那個賊子的實力怕是達到了武師層次,甚至有可能是武師中期!”說到這裡,王雲深臉上卻是閃過忌諱之色。
他也修煉出了內氣,不過才武師初期,他自認為,要打敗那些家丁並不算難事,但要像那個叫做宋硯的在頃刻間將數十名家丁的手臂斬斷,如果換做他,絕對難以做到,所以,他才懷疑對方是武師中期的武者。
明山府的知府叫秦蔚,因為剛剛主持了一場秀才試,他疲感疲勞,方才睡醒不久,在下人的伺候下用了一些點心茶水,忽然聽到司徒家的管家帶著司徒卓的帖子來求見。
司徒卓乃是明山府的最大米商,與地方上的鄉紳牽扯頗深,如若沒有必要,秦蔚也不願意得罪他,所以,馬上命人將司徒府的管家請了進來。
“小人參見府尊大人!”
一進來,司徒府的管家就跪地磕頭。
“司徒管家不必客氣,請起!”
“多謝大老爺!”
“司徒管家,不知你這次來所為何事?”秦蔚語氣和善的問道。
“還請府尊大人替我家做主啊!”司徒管家哭喊道。
“哦?司徒家發生了什麼事嗎?”秦蔚故作吃驚道。
接著,司徒管家將宋硯闖入司徒府削掉司徒升一雙耳朵以及斬掉八名家丁手臂的事給說了一遍。
聽完後,秦蔚是真的驚訝了,居然有人敢跑到司徒府去行兇。
“那兇徒在哪裡?”
秦蔚沉聲問道。
“回大老爺,那名兇徒目前就在一座醫鋪內,還請大人派人相助!”
“來人!”
秦蔚喝道:“去把李捕頭給招來!”
很快,一名精氣十足的中年男子到來,此人叫李秀,乃是明山府府衙的鋪頭,一身實力已經達到武師後期。
“參見大人!”
李秀抱拳行禮。
雖然他是個捕頭,但好歹是個武師後期,不會對知府跪地行禮。
秦蔚對此並不介意,說道:“李捕頭,有個兇徒闖入司徒家行兇,你帶人跟在司徒管家去一趟,將那兇徒給捉拿歸案!”
“屬下領命!”
李捕頭朗聲道。
半刻鐘後,李秀帶領著十餘名捕快跟著司徒管家出了府衙,同時,司徒管家將一名隨從打發回去通知司徒卓。
很快,兩方人馬就在醫鋪不遠處會和到一起,這次,司徒卓卻是親自帶隊。
“這次的事要勞煩李捕頭了!”
司徒卓比較客氣的道,說話間,卻是將一張銀票給塞了過去,並壓低了聲音:“李捕頭,等會抓捕那個賊子的時候,多給他吃點苦頭,最好能夠削掉他的一雙耳朵!”
李捕頭看了看銀票的數額,好傢伙,居然是一百兩,果然不愧是最大的米商,於是連連點頭道:“司徒老爺放心,在下必定不讓那個兇徒好過!”
“那就麻煩李捕頭了!”
醫鋪內。
陳沖的傷勢已經處理好,不過失血過多,怕是一時半會兒都不會醒來,好在醫鋪內有一顆老參,能夠補氣益血,在宋硯付出一定的銀子後,大夫就十分痛快的拿出老參命人去熬湯去了。
只不過參湯還沒有熬好,但捕快和司徒家的人又來了。
“你們不必理會,好好照顧好他就是!”
丟下一句話,宋硯走出了醫鋪。
看到宋硯的打扮,李秀卻是微微一愣,輕喝道:“你這個書生就是闖入司徒家行兇的兇徒?”
宋硯向李秀抱了抱拳:“見過大人,在下黃山縣童生宋硯,在下可不是闖入司徒府,而是被人帶進去的,至於在下為何會削掉他的一雙耳朵,那是因為司徒公子想要殺我,我也只是削掉他的耳朵,斬掉他的家丁的手臂稍作懲罰,甚至連他們後來的派來的數十名惡奴,在下也只是斬掉他們一臂給予警告!”
“小賊,休得胡言!”
司徒卓聽到宋硯的話,卻是大怒,隨即又催促李秀道:“李捕頭,快講這賊子給拿下!”
但李秀卻沒有動彈,如果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