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就算不夠,也算差不多吧!”
對此,青年家丁很是意外,沒想到穿著普通的宋硯居然能拿出這麼多的銀票,客棧內用餐的一行人也紛紛投來了震驚的眼神。
“帶路吧!”
宋硯收起銀票,催促道。
“跟我來!”
家丁說了句就在前面引路,宋硯則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一刻鐘後。
青年家丁帶著宋硯來到了一座大型府邸,門口有惡奴看守,但那些惡奴見到這家丁紛紛露出討好之色。
“這是公子要見的人!”
青年家丁對幾個惡奴說了聲,就帶著宋硯進入了府邸。
穿過幾道庭院,家丁引著宋硯來到了一座犬吠聲不斷的院子外。
院門也有家丁看守。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向我們公子彙報!”家丁對宋硯說了句,就進入了院子。
這座院子內釘著數十根木樁,每根木樁上都拴著一條兇猛的狗。
而在院子的中央有一個大鐵籠,渾身鮮血的陳沖就被關在鐵籠裡面,已經陷入暈迷,不遠處,則有個油頭粉面的公子躺在椅子上享受兩名美貌丫鬟的服侍。
青年家丁走了進來,來到油頭粉面公子面前低聲道:“公子,小的把那個人給帶來了,而且那小子身上還有四千九百零銀票!”
半眯著眼睛的公子聞言,不由眼睛一亮,閃過一抹貪婪之色,有些意外的道:“本來以為這個賤民的妹夫也是窮酸,沒想到倒挺有錢,哈哈,正好本公子卻銀子,來得好,趕緊將他給叫進來!”
青年家丁重新走出,將宋硯叫進了院子。
目光一掃,宋硯就看到了被關在鐵籠裡遍體鱗傷的陳沖,他眸光中不由多了一股寒意。
“小子,你大舅子衝撞了本公子,還打爛了本公子的玉如意,如果你能拿出五千兩銀子就帶走,如果拿不出,那本公子就只能將他給送官了!”
油頭粉面的公子看著宋硯懶洋洋的說道。
“是你讓人把他打成那樣的?”
宋硯再次看了眼陳沖問道。
“放肆,你敢這樣跟我們家公子說話!”
青年家丁大聲呵斥道。
“噗!”
劍光一閃,那名青年家丁的手臂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看著地上的斷臂,青年家丁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然後抱著斷臂跌倒在地,淒厲的慘叫了起來。
聽到他的叫聲,門外的家丁直接衝了進來。
而油頭粉面的公子也嚇壞了,看到門外的家丁衝進來,他膽氣一壯,喊道:“他要刺殺我,快,快把他給抓起來!”
“小子找死!”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我們司徒家撒野!”
“膽敢刺殺公子,該死!”
這群家丁一個個大喝著朝著宋硯衝殺而來。
宋硯雙眼微眯,手中長劍揮灑而出。
“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慘叫聲響起,頃刻間,向他衝來的八名家丁全部被斬斷了手臂。
這群家丁也就比一般的普通人兇悍些,被砍斷手臂後,都倒在地上慘叫了起來,哪裡還敢繼續動手。
接著。
宋硯的目光落在了司徒升的身上。
“你……你想幹什麼?”
“噗!”
鮮血噴灑,司徒升的一雙耳朵直接掉落在地。
對方“啊”的一聲慘叫便直接暈迷了過去。
宋硯便不再理會他,走到鐵籠前將鐵籠給劈開,檢查了下陳沖的傷勢,發現他的傷勢並沒有他想象的嚴重,大多數都是皮外傷,當然,他暈迷的原因則是失血過多。
輸入一股真氣到他體內吊住傷勢,宋硯就將他背起,向司徒府外走去。
好在他之前在城內一番閒逛,知道哪裡能找到大夫。
不到半刻鐘後。
他就將陳沖送到了一間醫鋪,他直接扔出十兩銀子後,學徒馬上去請大夫。
大夫是名老者,留著花白的鬍鬚。
心念一動。
宋硯直接將他的醫術掃描到手,隨即,又將鋪子內的醫術都給掃描了一遍。
在他離開司徒府不久。
司徒府的主人,司徒卓就得知兒子被削掉兩隻耳朵,八名家丁被斬斷一條手臂的事,頓時大怒,馬上派人去拿人。
司徒家是明山府的大戶,乃是明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