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十多里,陳沖終於忍不住了,只覺雙腿發軟,沉重無比。
“小郎,歇歇吧!”
聽到陳沖主動歇息,宋硯倒沒有打擊他,他這般做,倒不是為了捉弄陳沖,而是豎立他的威信,岳父一家對他不錯,所以,他肯定會拉他們一把。
而且,在考上童生後,他就準備做生意。
如果陳家父子還將他當成以前的書呆子,肯定不會聽他的,因此,他這般做除了豎立威信外,就是讓陳沖知曉,他已經不知如同弱雞的書呆子了。
“大哥喝口水吧。”
宋硯將水囊扔給陳沖。
陳沖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宋硯,才接過水囊,將水囊還給他以後,卻忍不住問:“小郎,你的身體怎麼會突然?”
要知道,以前的宋硯就算快走幾步都會喘氣,但今日,他卻是快走了三十多里路,額頭上連一點汗漬都沒有,實在太反常了。
“大哥知道前段時間我生病的事吧?”
宋硯問。
“難道你身體變好與身體有關?”陳沖腦洞大開。
“嗯,雖然無關,但也有一定的關係。”宋硯道:“我病癒後,遇到一個雲遊到我們村子裡的老道士,那老道士說我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所以,就傳授了我一些東西,我將信將疑練習了幾日,果然發現身體變得比以前好了許多!”
“你的意思說,你的身體只用了幾天,就變成這樣?”陳沖一臉驚歎的問。
“嗯!”
宋硯點點頭:“老道士不止傳了我壯身的法子,還傳了我一部《虎狼拳》。”
“虎狼拳?”
陳沖一臉驚異的看著宋硯。
“不錯!”
宋硯微笑道:“大哥也修煉的是《虎狼拳》吧,不過,我觀你修煉的《虎狼拳》應該是殘本,你應該還沒有修出內氣吧?”
陳沖道:“呵,修出內氣,你真以為誰都能修出內氣,在我們黃山縣修出內氣的不超過五指之數,如果我能修成內氣,恐怕縣尊會馬上委任我來當捕頭!”
“大哥的意思是修出內氣很難?”
宋硯故作迷茫道。
陳沖道:“那是自然,據我所知,在我們黃山縣,修出內氣的也就四個,一個是我以前學武的武館的館主滕虎,修成內氣已經有八年,一個是我們縣的縣丞大人李駒,還有兩個則是咱們黃山縣第一大戶,馬老爺家的護院頭領陳虎豹,以及馬家的大少爺馬闖!”
“才四個,可是我怎麼覺得很是容易,這麼說來,我已經成為高手了嗎?”宋硯繼續道。
“什麼?”
陳沖陡然從大青石上站起,滿臉驚詫的盯著宋硯:“小郎,你……你說你修出了內氣?”
“大哥請看!”
宋硯運氣於右腿,然後踢出。
“嘭!”
大青石轟然炸開,直接碎裂成了數塊。
“你……你……你真修成了內氣?”陳沖再次回答。
“大哥不是見到了嗎?”
宋硯笑道。
“我草,我的妹夫居然是內氣高手,小郎,你還考什麼童生,你隨我去見縣尊,如果你要當捕快,縣尊肯定委任你當捕頭!”陳沖激動道。
“沒興趣!”
宋硯直接拒絕。
陳沖恨鐵不成鋼的道:“你知道捕頭的薪水有多少嗎?一月就有三兩銀子,而且縣城內的商家每月都有孝敬,一個捕頭一年的收入至少有兩百兩銀子,你一旦當上捕頭,以後就吃喝不用愁了!”
“不就兩百兩嗎,等我考上童生,我帶你做一門生意,不要說兩百兩,就算兩萬兩都不難!”宋硯傲然道。
聽到宋硯的話,陳沖卻是一臉古怪的盯著他。
宋硯沒有再多說:“行了,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等以後你就知道了,走吧,咱們繼續上路,對了,你修煉的《虎狼拳》中的錯漏太多,等我考完童生後,你就到縣衙請幾天假,跟我回村裡我把拳法傳授給你,以後你也可以成為內氣高手!”
“可以嗎?”
“這有啥不可以的,你是我的大舅子!”
“嘿嘿!”
陳沖卻是傻笑了起來。
天黑前,宋硯和陳沖趕到了黃山縣城。
陳沖將宋硯送到客棧住下,叮囑了幾句,就去縣衙報道了。
當晚,在客棧吃過晚飯,宋硯就直接睡下了,畢竟他現在修為不高,還不能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