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吩咐下去,把人盯緊了,一有機會就下手。”賀琳玲雙眼閃著惡毒的光芒。
都是這個礙事的花子期破壞了她的好姻緣。
賜於三皇子?三皇子怎麼能跟太子比?
地位,長相,氣度,哪樣比的過太子?
有時候她會忍不住想,為什麼先皇后不是她的親姑母呢,那樣的話太子妃之位早就是她的了。
想到此不禁覺得氣悶,狠狠攥了攥手,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一定不能讓他活著回來。”
聞言小元的頭低了低。
“他們走的水路,而且……而且那船甚是普通不太容易找到。”
水路?水路怎麼了?
賀琳玲嚯的站了起來,厲聲道:“晚上住宿不用停靠渡頭?這麼容易辦到還要養你們這些沒用的做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真是的,怎麼就沒個可心的人呢?一個個蠢的豬似的。
賀大小姐她也不想想,就她這樣的脾氣,精明些的誰願意往她跟前湊自找不自在?
動不動對身邊的人又打又罵不說,還見不得有比她出色的地方,你說你一個千金小姐跟下人較勁有意思麼?
不過賀琳玲卻不管這些,伸手理了理耳邊的碎髮。
重新躺下,看著自己剛染的血紅色指甲,聲音懶懶。
“去,跟他們說,辦不好就別回來了。”
小元心裡一顫,低頭應諾,又急急走了出去。
賀琳玲如何的生氣暫且不提,單說船上眾人如何的悠閒愜意。
齊雲萱在廚房折騰了半日心滿意足的睡午覺去了。
童宛玉有午睡的習慣,用過午膳早早就睡下了。
花千月整日在珍寶閣和酒坊裡來回穿梭從來就沒有午睡的時間,也沒這個習慣。
此時在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
“真無聊。”
她長嘆一聲,看也不看一眼,仰頭往床上倒去。
蘭香眼疾手快,拉了床裡側的被褥墊到她倒下的位置。
嘭的一聲,花千月倒在了軟綿綿,篷鬆鬆的被褥上。
“要不,您給我們講個故今(故事)?”
荷露放下手裡的活計笑道。
“你們想聽啥?”
花千月嚯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拽著青紗縵帳帳鉤上裝飾的青色流蘇漫不經心道。
“您說啥,我們就聽啥。”
荷露又拿起縫了一半的花千月的新襪子,一邊縫一邊說道。
“我要聽木頭小孩長長鼻子。”
凝霜端了個小杌子嘻嘻笑著坐到花千月面前說道。
“那有啥好聽的,我看不如講那啥啥葉和那個米歐。”
蘭香插話道。
“好啦!先講木偶奇遇記,講完再講朱麗葉。”花千月眉眼彎彎,“反正時間還早。”
聞言蘭香也拎了個小杌子圍了過來。
荷露往這邊挪了挪繼續縫著襪子。
花千月清了清喉嚨。
“從前有個木匠找到了一段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