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好去踏秋去,可現在被齊昊天攪和了,花千月想想回來之後她還沒去過珍寶閣,不如今日就去珍寶閣看看順便給花千淑挑些嫁妝。
花千月說走就走,當她去到馬廄卻發現既沒馬車又沒馬伕,想了想決定去門外僱頂轎子。
而此時齊昊天已回到府裡。
“讓亦木過來。”齊昊天推開書房的大門對身後的護衛道。
護衛道了聲是一路小跑著走了。
今日主子不開心,隔著老遠就感到了他身上逼人的寒氣,他必須小心才是。
齊昊天踏進書房眼眸深沉,將那天御花園裡的情景又回想了遍,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可惡,”齊昊天一拳砸在書架上震得架上的書籍紛紛掉落。
到底是什麼人膽子如此之大竟然在他眼皮底下使壞,更為可惡的是他一無所覺。
“王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亦木急步走了進來。
“去,把那日宮宴上所人給我調查一遍,看看誰最有可疑。”
亦木道了聲是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
齊昊天那邊怎麼個調查法暫且不論,單說花千月走出家門想僱頂轎子,不知是過節外出的人比較多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竟然一頂沒有。
難不成讓她走著去?從花府到珍寶閣可隔了好幾條街呢。
回去牽匹馬來騎?可她身子重不方便而且街面上人流量大跟本跑不開。
“要搭便車嗎?”正當她左右為難之際有人向她伸出了橄欖枝。
花千月回頭一看,樊晨曦掀了馬車的簾子美目含笑的看著她。
“換車了?”花千月看著眼前做工精良的烏木馬車問道。
她記得樊晨曦以前的馬車是梨花木的,無論規格檔次還是價值都無法與眼前這烏木馬車相比。
烏木因其樹多數為空心,一般很難出大料,又因此樹只有南方較熱地帶有所生長。所以自古就有‘家有烏木半方,勝過財寶一箱’之說。
樊晨曦這輛馬車往少了說也得值個萬金,看來這個樊家真是土豪中的戰鬥機啊!
“上來吧!”樊晨曦對花千月笑道。
上的馬車花千月才發現,這馬車不光硬體值錢軟體照樣不差,白熊皮的地毯,鹿皮的坐墊,車窗上的簾子跟齊昊天的一樣從車裡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卻看不見裡面。
花千月估摸著這裝璜肯定得花不少銀子。有錢就是任性呀!
說起來她現在也算是個有錢人了。什麼時候也能任性一把——去如意樓吃頓大餐?
“去哪裡我送你?”樊晨曦打斷花千月的思緒。
“我還能去哪裡呀,”花千月說道,“直接把我丟珍寶閣門前就成。”
“怎麼沒出去登高踏秋?”樊晨曦殷殷的望著花千月。
花千月有些不習慣樊晨曦用這樣的眼光看她。微微側了側頭。
“本來是要去的,後來有事給擔擱了。”她說道,“你沒看到今日我一個丫環都沒有嗎,都去玩去了。”
“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樊晨曦笑道,“難怪我一直覺得怪怪的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午膳如何?”半晌樊晨曦說道。
“好呀!”花千月爽快道:“我請你,感謝你的高檔馬車載我一程。”
她總感覺今日的樊晨曦有些熱情過度,仔細想想又好像沒有。
總之少了以前的那種輕鬆愜意,讓她覺得有些不太舒服。難道是懷孕之故?
前世就聽人說女人懷孕之後性情會發生改變,溫和的人會變的暴躁,同樣暴燥的人也可能變的多愁善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花千月努力的回想了下。好像她姐當初就變的特別容易落淚,看個文章就唏哩嘩啦的。
也許真的是她想多了。
一桌子的菜。花千月、樊晨曦再加上樊忠、車伕也不過才四個人,更何況車伕端了兩盤子菜上一邊吃去了,真正坐在桌上的只有她們三人。
這一吃就吃了一個時辰,飯後還讓樊晨曦搶著付了帳。
隨後一路無話,樊晨曦安靜的將花千月送到珍寶閣婉拒了花千月請他入鋪喝茶的邀請,放下花千月一刻不停的走了,這讓花千月越發覺得適才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