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羽飛命人又做了三十付雪橇,領了二百軍士輪流著跟花千月學習滑雪。
齊昊天這幾天興致不高稜角分明的臉龐比地上厚厚的積雪還要陰冷幾分,花千月教授滑雪時,他一言不發卻也拿了雪橇認真的學,回到營帳也不和花千月說話。
開始一兩天花千月還曾試著逗他說話,可隨著有興趣學滑雪的人越來越多她這個教練也越來越辛苦,同樣的話、同樣的動作一天要反覆說上、做上幾十遍甚至幾百遍,每日回到營帳倒頭就睡了過去哪裡還有空想齊昊天究竟有什麼不妥。
就這樣十日之後,眾人都學的差不多了,花千月選了十個動作比較嫻熟靈活的跟她一起出行。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童羽飛見除了元易、亦木外加兩個軍士外其他都是商人很不放心,姨母把表妹託給他,他得保證把她毫髮不損的帶回去,否則有什麼臉面回去見姨母?
“不用,我們又不是去惹事。”
花千月看著越發持重穩健的童羽飛說道。
主帥無事不得出營,花千月雖然不是軍人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你不用去,我去。”
一個悶聲悶氣的聲音傳來。
一身猩紅斗篷的齊昊天拎著雪橇慢慢的跺了過來,隨著走動露出內裡雪白的長袍。
你別說齊昊天還真是天生的衣架子,這奪目的紅披在別人身上也許就顯得俗不可奈,可披在他的身上卻更顯得他玉樹臨風英偉不凡。
“好,你去。”
童羽飛重重的在齊昊天肩膀上一拍,盯緊他黑寶石般的眼眸。
“保護好她,其它的回來再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童羽飛傾身上前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不管怎樣他們是一起長大的表兄弟雖說平時不大往來可他對齊昊天的脾性還是有些瞭解的。
齊昊天鄭重的看了童羽一眼算是預設了童羽飛的話,錯身越過花千月走到了前頭。
“出發!”
齊昊天大手一揮,乾淨利落沒有任何的廢話。
眾人拉上裝了糧食的大雪橇跟了上去。
“公子,早點回來。”
蘭香、荷露一臉的不捨。
“瞧你倆這點出息,我又不是出遠門,最多一兩日就回來了。”
花千月故作輕鬆朝兩人揮揮手小跑兩步追上眾人,一行十三人穿上雪橇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這支小隊伍一路滑行一上午沒有碰到一個牧民,中午吃了些乾糧也不敢歇息連著趕路,眼看又一個多時辰過去了仍是一無所獲。
樊忠有些沉不住氣了三步二步的追上花千月。
“我說這到底靠不靠譜?”
“什麼意思?”
花千月一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一邊喘著氣問道,口中的熱氣化成一團團的白霧。
“那些牧民都是傻子不成,大冬天的還出來放牧?”
聽了這話花千月身子一抖差點栽倒。
“誰跟你說牧民出來放牧了,這種天氣他出來放雕像呢?”
花千月不知該說他可愛呢還是心思單純,這小腦袋怎麼就跟他那壯壯的身板這麼不相符哩?
兩人正說著忽然傳來了雪原行路特有的‘咯吱咯吱’聲伴著皮鞭揮在空中的‘啪啪’聲。
有人來了,而且很多。
眾人一陣緊張,不會遇上了草原強盜吧?
齊昊天眼神複雜的看了花千月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厲色。
可借花千月沒有注意到,此時她正手搭涼棚雙目緊緊盯著前方衝著她們奔過來的馬隊。
馬背上有男有女衣襟飄飄,相互追逐著好像在搶奪著一隻羊。
花千月不自覺的握緊了雪杖,內心狂跳,對著老天默默祈禱——可千別是強盜啊!就她們這幾個人也不夠他們塞牙縫的。不過齊昊天功夫高些,眾人奮力一博也許能讓他脫的身去找童羽飛幫忙。
此時馬隊裡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搶到了那隻羊擺脫眾人向著花千月這邊奔了過來,青年摧促著馬匹不時的回頭注意追兵的動向,而花千月和樊忠又都是披的白斗篷是以對方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前方居然有人,等到近前發現兩人已是來了及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