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三,童羽飛下小定,下午童宛玉、齊雲萱連袂而來雙眼閃著奇異的光彩。
“你知道嗎?蘇桐姐今日可出風頭了,戴著那套頭面婉若凌波仙子,”齊雲萱白嫩的小手掩著嘴,“那些看妝的貴婦眼睛都看直了,紛紛打聽這套頭面出自哪家銀樓。”臉上流淌著於有容嫣的驕傲。
花千月微微一笑,一切早在她的預料之中,粉色的絲帶,足有一尺來長的流蘇,閃閃發光足以媲美鑽石的水鑽,不能成為焦點才是奇怪的事。
“兩位小姐這邊請,”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兩人疑惑的隨著花千月來到東間,花千月又做了個請隨便參觀的動作。
嗬!三面臨牆的櫃檯裡擺滿了形形式式的簪環珠釵,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奪目的光彩。
“動作可真夠快的,”童宛玉喃喃道。
“做生易嗎講的就是先機,誰佔得了先機誰就贏。”
聞言童宛玉眉頭一挑,“誇你兩句尾巴翹天上去了,還先機?說這話也不臉紅,自己倒騰出來的東西好意思說先機,別人到是想佔,佔得著麼。”
“說話能不要這麼直白麼,”花千月跳腳,“講話要講究藝術,藝術你懂不懂?”
“喲,這是幹什麼呢?”杜沐冉跨了進來,一身的鵝黃顯得明豔照人。
“杜姐姐幾日不見越**亮了,”齊雲萱小嘴抹了蜜一般。
“就你嘴甜,”杜沐冉不以為意的笑道。
“今怎麼有空過來?”花千月笑道。
“有你這麼做生意的麼?把客人往外趕?”杜沐冉挑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是是,我錯了,不該把您這位美麗又多金的客人往外趕,您大人大量,原諒我一回成麼。”花千月可憐兮兮。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原諒你了。”
“喲!什麼事這麼嚴重,”一個興奮的聲音響起,好像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
四人尋聲望去,三個衣著華麗的貴婦站在門口,一個臉色不虞,另外兩個一臉有好戲看的神情,她們身後跟著一臉尷尬的蔣掌櫃。
“娘,”杜沐冉攀上右則婦人的手臂嬌憨道。
“阿冉誰欺負你了,說出來伯母於你主特公道。”中間的圓臉婦人笑道,只不過這笑容怎麼看都假。
奶奶的,這女人吃飽了撐得,沒事幹整日裡就會勾心鬥角的,花千月不勝其煩,想折騰回家折騰去,以為姐這是什麼地方?隨便什麼啊貓啊狗都能拉屎拉尿?
“杜大太太您是來買東西還是斷案?買東西隨便挑,斷案出門左拐順天府。”花千月不陰不陽的說道。
“有你這麼做生易的麼?”杜三太太惱怒。
總算插上嘴,幫上忙了,杜三太太心裡得意啊。
花千月眉眼彎彎,“還是三太太明白事理,既然做生易我們就談生易上的事。”
杜大太太不悅的瞟了杜三太太一眼,蠢貨!不會說話就不要多嘴。
得,有人拍到馬腿上去了。
“大太太您看,這支簪子最配您的氣質了,”花千月熱情的招呼著,“三太太您說是不是?戴上這簪子絕對的光芒四射啊。”
大太太被奉承的飄飄然,“這簪子多少銀子?”
“大太太看您說的,您的光臨本店蓬壁生輝啊,提什麼銀子。”花千月笑得一臉燦爛。
小子,算你識相,今日不和你計較。
“那怎麼好意思,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假惺惺道。
切,以為姐白送啊,花千月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荷露,給杜大太太包起來,五千兩打八拆。”
“好叻,”荷露手腳馬利的包裝起來。
杜大太太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送上門的毒舌大肥豬不宰當我傻啊。
花千月雙眼閃著精光,目標對準了杜三太太,“三太太喜歡那支,給您也打個八拆。”
“不,不用了,”杜三太太眼神閃爍,“大嫂天生麗質,我就算了吧。”
開玩笑,一支簪那麼貴,回去怎麼交代?
“三太太您也太不愛惜自己了,這美人固然要打扮,像您這樣的更要打扮才是,三分長相,七分打扮,這長相差了一截不打緊,您得從打扮上追上去不是?大太太豔光四射,您往邊上一站黯淡無光,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