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停了下來,荷露緊張的擋在花千月身前。
這丫頭一朝被蛇咬,弄得現在草木皆兵的,花千月輕輕推開她,給了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
拌著掀起簾子的動作,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五哥幾日不見怎麼坐起馬車來了,你的追風駒呢?”是那傻小子齊雲閒。
齊雲閒看到車裡的花千月怪叫一聲,“怎麼會是你?”一臉的敬惕,彷彿花千月是什麼洪水猛獸。
“看什麼看,”花千月沒好氣道:“怎麼就不能是我了?我的車伕我的車怎麼就不是我?”
聽到動靜的童宛玉、齊雲萱好奇的探過頭來驚喜道:“月兒(月兒姐姐)”
花千月不再理會這個齊雲閒這個小白,徑自和童宛玉、齊雲萱講起話來,齊雲閒被閒閒的晾在了一旁,這到和他的名字很相符了,閒可不是閒著麼。
當齊雲萱聽到自己的水晶頭面完工了就要丟下童宛玉跟花千月走。
花千月歉然道:“我得去珍寶閣做新嫂嫂的頭面,不如你去府上蘭香、凝珊都在。”
齊雲萱聽說花千月要給蘇桐做頭面硬是擠上了車,親親熱熱的挽著花千月的手臂道:“那更要見識見識了。”
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齊雲閒若有所思的對童宛玉道:“五哥對你這個表弟還是表妹的用意跛深那,如果她是女子就算了,但如果他是男子的話,回頭你好好提醒提醒他,不要跟五哥走太近。”
童宛玉徹底無語了,丟給他一個大大的背影,齊雲閒苦著臉對著童宛玉的背影喊道:“我又說錯什麼了?你怎麼又生氣了?我這是為他好。”
童宛玉惱怒的聲音從風中傳來:“明日把齊風、齊雨送過來給我使兩日。”
聞言跟在齊雲閒身的齊風、齊雨相互對往了眼,為什麼最後倒黴的總是我們呢?
唉!跟錯了主子悲催啊。
這錯跟了悲催的主子更悲催……
齊風、齊雨似乎看到了未來沒有盡頭的悲催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