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眾人帶著滿滿的珍珠打道回府,一路吃吃喝喝不知不覺過了半月餘。
這日早上還未開船就聽到了宏亮又熟悉的聲音。
“敢問船家可有往京城們船隻?”
花千月探出頭去,一身寶蘭色道袍的樊忠拱手向船家問路。
“哎!這裡這裡。”
花千月伸長手臂向他揮手,生怕樊忠看不到似的。
“打擾了。”
半刻鐘後,風塵僕僕的樊晨曦坐在花千月的對面歉然道。
必競在別人的船上樊晨曦有些拘謹。
“打什麼擾啊,朋友有難不該拔刀相助嗎。”
花千月瞪眼,把茶盅往樊晨曦面前推了推。
“喝茶喝茶,今春的雨前龍井。”
樊晨曦依言端起茶盅輕輕呷了口,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怎麼這個時候才進京呢?”
花千月雙手託著下巴,看著喝茶的樊晨曦問道。
是否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呢?要不然他現在該京城的酒樓才是。
不過自己好像唐突了,他們的友情好像並沒有好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花千月想著找個什麼話題就此揭過。
“家父親四十大壽……所以今次比以往晚了很多……誰知半道馬車還壞了。”
說著自己笑了起來,露出兩個淺淺的小梨窩。
似乎自己每次馬車出問題都會遇到她。
還記得那次開始對她的話並不是十分的相信,這才過了多久?兩人居然坐在一起喝茶了。
樊晨曦說不出的感慨。
花千月也想起了那幾支木棍,哈哈笑了起來。
這樣一笑屋裡的氣氛好了很多,兩人終於像老朋友一樣談天說地起來。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半晌齊昊天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雙手抱在胸前,那語氣怎麼聽都帶著一股子濃濃的酸味。
“要你管。”
花千月不悅的瞪眼。
其實比別人多了二十多年人生經驗的花千月不是不明白齊昊天的心意,可是她更清楚齊昊天這樣的身份地位註定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按大周律,親王可有正妃一人,側妃二人,如夫人三人,排上號的就有六人,惶論還有更多排不上號的,就算齊昊天不好女色,按祖制還是要有六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六個啊!
花千月光想想都覺得心塞。
既然不能是全部還不如不要,所以她寧願選擇裝傻,或許像現在這樣保持朋友關係才是最好的結局。
亦木捧了漢白玉的棋盤走了進來。
“樊公子,有沒有興趣殺一盤。”
齊昊天一屁/股坐下來,把花千月擠到一邊,衝著樊晨曦微微一笑,笑容卻並沒有達到眼底。
“還請楚王殿下賜教。”
樊晨曦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齊昊天不禁氣悶,如此到顯得他心思不純,小肚雞腸了。
“樊公子先請吧。”
待亦木擺好棋盤,齊昊天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道。
裝大方以為誰不會呀,某人心有不憤。
反正在他心裡樊晨曦怎麼著都是偽裝的,就像當初齊雲閒看花千月不順眼一樣。
難道這是他們齊氏之人的基因傳統不成?
“那草民就卻之不恭了。”
說著樊晨曦略一思付選了黑子,直接一子落下。
花千月可沒什麼興趣看他們下棋,轉身出了房間,去甲板上看風景去了。
齊昊天似乎找到了對手,每日裡都要找樊晨曦撕殺半日,就這樣兩人一路殺到了京城。
“那小子棋藝很好嗎?”
望著絕塵而去的樊家主僕二人齊雲閒忍不住道。
“於你不相伯仲。“
“如此你還每日追著人家下棋?”
齊雲閒表示很受傷,自己每次找齊昊天下棋幾乎用求的,他就不明白了,都是水平差不多的人受到的待遇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我以為你是瞭解我的,原來是我看錯了。”
齊昊天裝得很傷心似的拍拍他的肩頭。
一個時辰後花府。
花千敏跟在花千月的身後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院落,時值四月,院中一派生意盎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