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清冽純淨的聲音裡帶著絲絲的不以為然。
齊昊天捂著心口真想狂噴老血,什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堂堂一個親王用得著嗎他,要不她看似親暱,實質拒他千里,他用的著這麼挖空心思找藉口嗎?
“到底什麼事?再不說我走了。”
莫名的花千月就覺得有些煩躁,渾身長滿了刺似的令人不舒服。
“我說,說還不行嗎,番幫派了使者進京示好,太后要你打造一套精緻華麗的頭面當回禮。”
“就這麼簡單?”
花千月懷疑的盯著齊昊天表示不信。
“此等小事本不足掛齒,何需勞動楚王殿下。”花千月餘光掃過盤中的美食,“還破費這一頓。”
齊昊天聽的差點仰倒,這會吃飯到成破費了,以往她佔得他的便宜還少?
是,如此等小事確實不用他操心,太后只要吩咐下去下面的人自然辦的妥妥的,他急吼吼的把這事攬下來還不就是想找個合理的藉口見見她?
到她這裡好心到成驢肝了。
瞧著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齊昊天頗有一種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挫敗感。
“你到底想怎樣?”他像個洩氣的皮球有氣無力道。
“你這突然把我拉過來,又是請客吃飯的,該我問你想幹什麼才是吧?”
花千月反問。
我想幹什麼?我想取你,你別告訴我你不清楚。
齊昊天很想大聲的把這句話吼出來一掃心中的悶氣,最終卻抿了抿嘴頹然道:“我想你一定餓了快吃吧,三日後接你進宮,我還有些事你慢用。”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趁著齊昊天轉身的一霎那,花千月眨了眨眼睛把眼中想像噴湧而出的水氣逼了回去,低下頭大口吃著面前冰裂紋盤中的食物,卻食不知味如同嚼臘。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明白,此舉不過不想讓自己心軟改變主意,如果說以前還只是個模糊的概念,可透過花千影和蘇槿的例子她看的越來越清楚,停留在此是最好的結局,否則到最後只會剩下相顧無言,唯有恨意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