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閣重新開張,花千月畫了好幾百款式樣新穎的首飾圖紙交給蔣掌櫃,命人日夜趕工打造,務畢在開業前趕出來,要想打出名堂這開業第一炮必須響亮。
珍寶閣還是叫珍寶閣名字沒有改,一來這名字聽著很有韻味,二來人家用了好幾百年了總得給人留點念想不是。
當蔣掌櫃得知花千月保留了珍寶閣的招牌,什麼也沒有說,卻積極的遊說幾位雕玉師傅、夥計和他一起留下來,用自身的行動表明對花千月的感激。
開業那天花千月不僅請了蘇桐、還請了杜沐冉,大谷也請了幾位要好的公候夫人過來給花千月捧場,這些人個個都人精,本想給大谷氏個人情買個一兩件做做面子,卻沒想到那首飾不僅款式從沒見過,做工也很精緻,有一款馬蹄蓮的簪子,上好的翡翠雕成馬蹄蓮的形狀,花蕊是一顆粉白的米粒大小的珍珠,再配以銀色簪棍,看上去非常的精巧別緻,幾位夫人爭搶一空。
鋪子裡客人非常多,除了大谷氏帶來捧場的六、七位夫人,還有以往的忠實客戶,當然還有不少出於好奇進來看看的客人。
花千月偷了個空,進到後堂,童宛玉、齊雲萱、蘇桐、杜沐冉都在那裡喝茶,見花千月進來,蘇桐、杜沐冉因不太相熟站起來對著她微笑示意。
齊雲萱卻俏皮道:“大忙人,終於想起我們來了?等你這個大忙人接見等得都長蘑菇了。”
花千月故意道:“雲萱還是你好啊,處處想著姐姐,知道姐姐欠了一屁~股債,午膳的菜都給姐姐帶了。”
齊雲萱頓時被雷得外焦裡嫩,童宛玉、蘇桐、杜沐冉,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蘇桐、杜沐冉見花千月如此有趣,放下心中的那份小心,很快五人熱絡起來。
五人聊的正開心,前面鋪面上傳來吵雜聲,花千月眉頭微挑,道:“你們坐會,我去看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剛出房書就遇上急步走來的蘭香,蘭香臉上紅紅的有微微的細汗滲出,看到花千月急急道:“小姐有人故意鬧事,荷露怕蔣掌櫃頂不住……”
話未說完,花千月已急步而去,屋裡的四人也聽到了蘭香的話,蘇桐遲疑道:“要不,我們也去看看?也許能幫上什麼幫。”
三人表示贊同,一起跟了出去。
還示近前就聽得一個尖銳高亢的帶著絲絲興奮的聲音:“你說不是就不是了?誰不知道你們珍寶閣欠了很多銀子?以次充好,以假亂真誰說準?大夥說是不是?”
“夫人休得胡言……”蔣掌櫃隱忍的聲音。話未說完被人打斷,“我胡說?你們珍寶閣欠銀子的事,人盡皆知,說我胡說?到底是誰胡說呢?嘖、嘖、嘖人盡皆知的事都有本事睜眼說瞎話不承認,更別說我這小小的簪子……”
“夫人非要說這簪子是本店買的可有證據?”花千月施施然的從後面轉出來,雙目含笑的問道。
眼前的婦人五大三粗的身材,一身華服穿金戴銀,可舉手投足間卻無半點貴氣,分明不知從哪找來的蹩腳演員。
“證據?我早剛買,這才多少一會,你們就不認賬了?”婦人微微有些得意,來時主人特意交代,說這個姓花的小子鬼計多端,我看不過如此,還不如那姓蔣的老頭,“我知道你們珍寶閣欠了很多銀子,可也不能坑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不是……”
“誰跟你說我們珍寶閣欠銀子,”花千月冷冷的喝道:“說,誰派你來的,?總是提起老珍寶閣的事掩人耳目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珍寶閣的事在場眾人大多數都聽說過,經花千月這麼一提都醒悟過來,剛剛對婦人同情目光的目光此時變得有些探研。
那婦人心中一凜,看來這小子還真有些難對付,到是姑奶奶小瞧他了,迅速調整狀態,皮笑肉不笑道:“好吧,別的事咱不多說,這簪子你總要給個說法吧?”
以退為進,看似服軟,商量與你,實質上暗示如果不給個說法,前面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們就是欠很多銀子,就是以次充好,就是以假亂真。
花千月微微一笑,笑容並沒有到達眼底,“你拿不出證據,可我卻有證據說明你這簪子決非本店所出。”
“荷露拿根簪子過來。”
荷露脆聲聲的答應了聲,喜滋滋的快步拿了根玉簪過來。
花千月接過拿在手中,展示給眾人道:“首先本店的簪子支支精巧……”
眾人瞟了眼那婦人手中的簪子,確實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