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不明白,還是以後等著看好了。
氣氛輕鬆很多,花千月又投下一枚炸彈:“等方子賣出去後,我想搬到京城去。”
閩老夫人已經適應花千月的一驚一乍,等著她的下文。
果然還有下文,花千月示意荷露拿起角落裡一直未動的綠色小罐。
花千月親自拿了兩隻細白瓷碗倒了兩碗遞到閩老夫人、花嘉崎手上。
閩老夫人看著碗裡的液體不解其意。
花嘉崎畢竟是酒莊大掌櫃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看著細白瓷碗裡紅紅的液體驚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這,這可是葡萄釀?”
今天真是一日三驚,這會子葡萄釀都整出來了。
花嘉崎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當初閩老夫人讓花千月掌管酒莊他是不樂意的,只是閩老夫人的決定他只能執行。只是沒想到這個小姑娘一次次的令他刮目相看,到如今已經是欽佩了。這葡萄釀只有胡人會釀,且因不太容易儲存,運到大周國的數量是極少的,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滴酒如金。
“怎麼樣?”看著他們嚐了口花千月問到
花嘉崎並未下嚥,在口中細細品味著,半晌才道:“果香濃郁口感圓潤芬芳,下嚥之後唇齒留香。”
閩老夫人不懂這胡人的東西,撇撇嘴道:“這一口下去就得十幾兩,不好也得好啊。”
此言一出把在場的人都逗笑了。
等眾人停下來之後,花千月才道:“這是第二缸,第一缸早就被我們幾個喝掉了,第一缸偏甜了些,這缸做了一定的調整,你們知道嗎?葡萄釀的釀製週期只有我們酒莊裡其它酒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說相同的時間產量卻大大提高。”
花千月看著花嘉崎道:“五叔應該知道這葡萄釀價格雖然高卻不奈儲存。”
花嘉崎點頭道:“不錯,否則也不會有點酒如金的說法了。”
“年前我給表姐去了封信,她給我回信說我們在畫舫上消磨時間用的撲克牌如今已在京城勳貴中流行開來,所以我想我們搬去京城,京城勳貴是葡萄釀的主要消費人群,不必發愁葡萄釀的儲存問題,而且還能想辦法把我們酒莊其它的酒推廣出去打響名頭,這樣不必我們尋找客商,而是客商自動尋上門來。”
閩老夫人道:“你的想法是好,可是你想過沒有,酒莊怎麼搬?還有那麼多管事夥計怎麼辦?”
花千月笑道:“酒莊我沒打算搬,我們搬去京城另開酒莊專釀葡萄釀,這裡的酒莊交給五叔打理。”
計劃聽著不錯,不知道實行是否如此簡單。
閩老夫人沉吟道:“搬家可是大事,先容我想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