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池中竟然有許錦鯉,拿了點心喂起魚來。
少傾‘當、當、當’的鐘聲響起,綠衣宮女的聲音傳了過來:“第四位,蘇宰相之侄女,蘇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見一位水綠色衣裳,纖纖細腰的少女走上臺去,果然是寫字,抄寫女戒一篇。
正如花千月所料,聽說是寫字,評委又招了幾個寫字的上來,登記、報名、發放完筆、墨、紙、硯,眾人凝神抄寫起來,有抄女戒的、有抄佛經,看她們嫻熟的姿勢和動作就知道平時在家沒少幫著長輩抄抄寫寫。
也許這也正是有些人選擇抄寫的原因。
半柱香以後所有人都寫完了,評委傳閱之後,依舊掛在那架子上,蘇槿果然是所有人中寫的最好的,字跡秀麗頎長、柔美中不失剛毅。
又比了兩位之後到了午膳時間,宮女把一個個食盒送到了水榭裡……
下午有下棋的、有作詩的、還有拉二胡的……
蘇桐,如她所說撫琴,一曲《平沙落雁》曲調悠揚流暢,旋律起伏交錯,綿延不斷,優美動聽,功底雖不及童宛玉深厚,卻也難能可貴。
蘇桐後面就是賀琳玲,賀琳玲的節目是泡茶,洗茶、沖泡、封壺、分杯、分壺,手勢流暢,花樣百出,沖泡的過程中還弄了個鳳凰三點頭。
一切花樣做完,最後一道程式奉茶,給每位評委一人一杯。
賀琳玲之後緊接著就是童宛玉,沒想到琴送上來以後童宛玉才彈了兩個音符,就聽得‘箏’的一聲,琴絃斷了,琴絃不僅斷了還割傷了童宛玉的手指,殷紅的血湧在指尖,‘滴答、滴答’的滴落下來。
眾人一臉的婉惜,童宛玉琴彈的好眾所周知,可真正聽過的人卻是不多,本想趁著此次機會一飽耳福,不成想卻是這樣的結果。
童宛玉抱歉的對評委福了福走了下來,還未落座賀琳玲就興災樂禍的挑釁起來:“童宛玉你是不是故意的?空負盛名害怕出醜故意弄傷自己?”聲音裡帶著連她自己都沒有查覺的興奮。
聽了賀琳玲的話,在座的眾女似乎才緩過神來,開始切切私語。剛才蘇桐彈奏時這琴還好好的,怎麼一到她手上琴絃就斷了,真這麼巧?眾女看著童宛玉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齊雲萱氣得肺都要炸了,“賀琳玲你胡說什麼?說不定這琴絃就是你弄壞……”
賀琳玲一臉的得意。
她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挑起齊雲萱的怒氣,一石二鳥。
花千月迅速的捏了下齊雲萱的手臂,齊雲萱回頭看了她一眼,花千月快速的做了個手勢剩下的話讓她咽回肚子裡。
“既然鎮國公府的小姐傷了手不能比賽,那麼下一位……”
“慢,”綠衣宮女話未說完,花千月站出來道:“請教姑姑,每次報名總聽您報某某府某某人,換句話說,其實比賽是以府為尊,並不計較有哪位出賽是與不是?”
歷來都是這樣報的,綠衣宮女還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經花千月這樣一問好像也有道理,遲疑了下點點頭道:“不錯。”
花千月眉眼彎彎,“鎮國公府現在換人,由奴婢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