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樓不放,另一邊又派了人盯住了齊昊天的一舉一動。
“小人不知,”底下的人又把頭低了低。
他可沒這麼說中,到時候猜錯了倒黴的又是他。
“不過,這兩日楚王府進進出出的侍衛很多。”他想了想如實說道。
“如此說來齊昊天的女人被人擄走了?”三皇子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也未可知,那漢子心下說道,畢竟不過才兩日未曾露面,女子本就該呆在後宅,就算這楚王妃是個特例,可畢竟也是個女子吧,兩天未出門也不見得就是什麼大事。
再說誰規定商賈就一定要整日在外東奔西顛的?
“也許吧!”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如是說。
他也是被逼的,三皇子這人最聽不得不同的聲音。
果然——
“什麼叫也許,依本宮看肯定就是,”三皇子不無幸災樂禍道,“我那好五弟冷心冷肺的除了那個女人還有什麼能讓他如此上心。”
不得不說三皇子對齊昊天這個死對頭還是很瞭解的。
“真是可惜了,不能看到他那著急上火的慘樣。”三皇子摸著光潔的下巴一臉的惋惜。
“趕緊的!查查清楚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有能奈能擄人齊昊天的人。”
但願不要是敵人,當然如果是能合作的人就更好了。
“那——樊家酒樓還要不要盯?”漢子試探道。
“還盯個屁啊!”三皇子怒道,“一個商賈有什麼好盯的。”
齊昊天一碰上那女人的事情就變蠢,這傢伙怎麼也是個蠢的。
不過說起那女人,三皇子吞了吞口水,如果早發現是個女人讓他先下手為強現在坐擁金山的是不是就是他了?
三皇子做起了白日美夢,似乎看到自己坐在了金燦燦的金山上……
他還以為所有女人像他的那些姬妾似的,一聽到他是一皇子可著勁的往上貼。
這樣又過了三、五日,這日青露神秘兮兮的對她道:“王妃您知道隔壁院子裡住的是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