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梁健和胡小藍就跟女副縣長何潔玉告辭了。何潔玉挽留道:“其實,我是希望你們晚上能留在烏山的,我都可以替你們安排好。我自己請客給你們訂房間。”這位家庭條件很不錯、差點就辭職的女副縣長很可愛,梁健是打心眼裡認為,這種當官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名、而是為了一份事業心的女幹部,才是應該重用的女幹部,他笑著對何潔玉說:“晚飯你已經請了。我們時間有限,想多跑幾個地方,多看幾個地方。下次,小藍董事長還要來投資酒店,我們接觸的機會多得是,你要請客機會也多得是。我這裡,也歡迎你來寧州。”
何潔玉聽梁健這麼說,也就不再勉強了,她說:“那好,等著梁省長和小藍董事長再次到來。”她與胡小藍、梁健大方的握手。梁健握了下何潔玉溫暖的小手,不敢多握,就與胡小藍上了車。何潔玉瞧見他們的大奔朝前開去,她發覺自己的心裡頭微微有些異樣。坦白講,她是希望在車子中的不是胡小藍而是自己的。然而,她卻只能看著他們漸漸地遠去。
因為胡小藍已經開了一整天的車了,梁健不讓胡小藍再開,他把握著方向盤,上了高速,向著幾十公里外的銀懷市區開去。大概也只開了半個小時,他們來到了網上預訂的酒店。他們不想太高調,所以訂了一家四星級酒店的兩個單人間。現在的酒店入住都是實名制,兩人的身份證都需要出示。
梁健和胡小藍都帶著防霧霾口罩,去辦理了登記。服務員讓他們將口罩摘一下,核對了一下臉孔,覺得沒有問題,才將身份證還給了他們。服務員還有意識地看了一眼梁健。梁健擔心他會認出自己,趕緊戴上了口罩。服務員還問:“先生,您經常來我們這裡住宿嗎?我怎麼看您這麼眼熟呢?”如果是關注江中新聞的人,應該能夠認出他是常務副省長。不過,這男服務員是個九零後,明顯不太關注政府新聞,有空的時候玩得最多的也就是王者榮耀。所以對梁健也只是似曾相識。
胡小藍馬上說:“小帥哥,我們常來的。”服務員說:“不好意思。請拿好你們的房卡,電梯在那邊。”梁健和胡小藍就取了行李上樓去了。梁健幫助胡小藍將行李推進了房間當中。胡小藍說:“我這次待遇高了,讓梁省長幫我拿行李。”梁健笑笑說:“男士為女士服務,應該的。你早點休息。”胡小藍說:“你也是。”
梁健進了房間之後,就開始洗澡。洗完了澡之後,他用浴巾一裹,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物,他用褲架夾住了內衣,正要晾起來,卻聽到了門鈴。他問了一句:“是誰啊?”胡小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是我,我房間裡的吹風機好像不太靈,想借你的用用。”確認了不是別人,梁健就去開啟門。
身穿一襲白色睡衣的胡小藍,俏靈靈地站在他的面前。她的髮絲因為沒有吹乾而略顯潮溼。卻讓她原本恬淡的臉上多了一絲嫵媚,更有一絲柔發碰到了她的唇角。梁健被這一份美驚得一愣,很想用指尖去將她的這一絲溼發抹到正常的位置。
發愣的不僅僅是梁健,胡小藍也是一愣。她這一愣,是因為瞧見梁健的手中,拿著一個褲架,褲架上是他的內褲。胡小藍恬淡的臉上,此刻也泛起了紅暈,說:“梁省長,這個能不能先掛起來。”梁健也是一陣不好意思,他忙說:“對不起,我這就掛起來。你請進來吧。”他讓在了一邊,讓胡小藍進入了房間。胡小藍走過去的時候,從她的發端散發出縷縷清香,這應該是她的體香。孤男寡女,梁健感到喉嚨發乾。
他得找點話說:“你頭髮都溼著,小心感冒,快吹乾吧!”梁健找到了吹風機,遞給了胡小藍。胡小藍接了過去,吹乾自己的頭髮。她吹頭髮的時候,一隻手輕微撫弄自己的秀髮,另外一隻手拿著吹風機,手臂彎到了耳側,姿勢也十分的優美。梁健說了一句“我去換一下衣服”,他就抱起了自己的衣服,進了洗手間,換起了衣服來了。他擔心,用一條浴巾裹著身子與胡小藍同處一室,萬一有人衝了進來,就說不清了。當然,梁健也知道,這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在該謹慎的地方,梁健還是很謹慎。
等他換好了衣服出來,胡小藍也已經吹乾了頭髮,將吹風機放在了一邊,說道:“謝謝了。我過去了。”梁健看了她一眼,胡小藍猶如脫俗的青蓮,讓人賞心悅目,有她在房間裡,整個房間也會變得有意思很多。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他留她沒有理由。於是就淡淡地說:“晚安。”胡小藍一笑,就走出去了。
晚上將近十點的時候,省住建局長江濤的電話再次打給了戚明:“戚省長,在鄭肖廳長的幫助下,我們查詢了酒